猜想:他是不是已经死?另个音信全无人是约翰·奥托卡尔,自从在弗雷德丽卡离婚案上被列为关系人、共同答辩人以来,他全无回应,形同绝迹于人间。弗雷德丽卡放弃他,她有她自尊,没有往约翰·奥托卡尔工作地方打电话;如果约翰·奥托卡尔再也不要见她,她也有其他事情要做。她后来又去戴斯蒙德·布尔画室两次,还和休·平克跳舞,休·平克可能不是个很好舞者,但他卖出整套诗,出版诗集《地下俄耳甫斯》——是鲁珀特·帕罗特出版社帮他出。对英国人来说,1967年是很奇妙很忙乱年,在很多人记忆中留下印象是:这年好像比以前任何年都要长,就像长盛不衰“权力归花儿”运动样。可是对大多数人而言,那种噪声、气氛、光焰是很表面很空虚——不过是些口号式语言,是人们在烹饪、推轮椅、陪护年长者,在商场里银行里图书馆里工作,或者跑进酒吧或什嘉年华里时,耳边飘过两次或更多几次类似口号而已。1967年6月,“自发地下”音乐基地UFO俱乐部,催生电子花园俱乐部。电子花园俱乐部在考沃特花园横空出世,还引起小野洋子和街头剧团组合“爆炸星系”两方支持者对抗。阿夫拉姆·斯尼特金开始使用民族方法学,对“权力归花儿”活动人士“花孩子”、电子花园、色彩斑斓梦境、炼金术婚礼进行研究。他也喜欢上弗雷德丽卡,好几次试着约弗雷德丽卡起去俱乐部里玩,但弗雷德丽卡直到8月电子花园俱乐部关闭再以中土俱乐部为名重开时,才跟斯尼特金去次。
利奥在7月满七岁,弗雷德丽卡被要求去参加夜间家长会,跟老师交换关于利奥情况。她和阿加莎坐在学校礼堂里,头顶上是串彩色纸花连成摇来晃去片森林,纸森林用棉线串在起,不同纸花串用蓝色平头钉和图钉别在起。她们俩和大堆家长排队等着轮流见老师。利奥老师是位非常年轻女士,穿着件束腰宽松外衣,头发大概和明尼哈哈县样长,眼睛被黑色眼线绕成完整圈——老师给每位家长十分钟时间。终于轮到弗雷德丽卡,弗雷德丽卡坐在小学生低矮椅子上,双手放在同样低矮课桌上,驼着背跟老师对话。
“利奥在学校里表现得挺好,瑞佛太太,他是个聪明伶俐小男孩。”
“是,难道不是吗?”
“他跟同学们关系也很好,交友上没有什问题,他朋友太多。”
“很开心。”
“他还没能开始独立阅读。确,他在这方面有点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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