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无法强迫和歪曲心志,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只不过,必须警告你,必须警告你——不是你们兄弟两人可以丢来丢去个绒球,不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分享,永远都只会过自己要生活,但是,在这刻,生活中可以容纳你存在,说完。”
对着窗户约翰·奥托卡尔转身面向弗雷德丽卡,把她搂进怀中,长叹口气。
“到床上去。”弗雷德丽卡对约翰·奥托卡尔说。她上前去,要拉下百叶窗,恍然间,她好像看见窗外有个穿着暗色聚氯乙烯雨衣耐心站着金发人影。她紧张地把脸贴近玻璃,但看不到任何东西。她这才把百叶窗全部拉下,伸展下手臂。“随便吧,想透过半透明折叶来窥视两个影影绰绰人融为体,那就看吧。”她开始解开约翰·奥托卡尔上衣扣子。
他们做爱。几乎当夜整个晚上,几乎隔日整个白天,百叶窗再没拉起过,他们除做爱,就是行将做爱或刚结束做爱。他们多数时间在片沉默、静寂中做爱,完全没有发出任何能从声带发出声音,间或打破无声是肤肉相碰时短促吧唧声,或吮吸咕噜声,或鸟儿般轻微哭泣嘤嘤声,或头发摩擦棉质床单时咝咝声,或手指、脚趾钳住躯体、被单时啪啦声。他们谨慎、和善、从容地探索着彼此身体,偶有欲念爆破或狂喜迸发,但他们缓慢地将欲念和狂喜压制住,正当切快要回复平淡时,两人又能同时快速地撩拨彼此。她尝遍他身上许多滋味,他有时候是干涸,有时候是微润;她也体察到他许多性情,他有时候是光洁,有时候是勇壮。她对他洞悉,像是他渗入她肤肉中,像是她流进他骨血里。还有任何两个人身体能比他们俩更加紧密吗?还有任何两个活体细胞结合能比他们俩更纯粹更交融吗?他们像蛇样缠绕,像山羊样腾跃,像深海鱼样吞噬,像山林里野猫样追踪着诱人肉香。他们进食,也被进食,他们偶尔稍稍弹开,清醒阵,但包裹着他们赤条条身体是被他们汗水体液浸透同条寝褥。他们两人身体对彼此急切渴望,和度弥漫在头脑中对“细胞融合”恐惧,都在这幽深、迷离黑暗中消失无踪,他们在那颗“神奇药片”庇佑下,任意欢爱,随性欢爱,只知欢爱,尽情欢爱。弗雷德丽卡最享受是平滑下腹和平滑小腹交叠时温暖感触,与坚韧骨盆和坚韧骨盆撞击时冲动力量。当清晨再次到来,他们两人像从个整体中轻轻拆解之际,她摸摸他皮肤,摸到黏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