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丽卡筛选叙事元素,阿诺德·贝格比分类、评估、重组并扩充她讲述。这对弗雷德丽卡来说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更多这样对谈发生。
从阿诺德·贝格比办公室走出来,广场上弗雷德丽卡得以沐浴在冬日阳光之下,她停下来,通过铁栅栏观察对面两个金发孩子举动。两个孩子男女,女孩年纪稍微大些,男孩儿从年龄到个头都有点小,两个人骑着三轮车绕着草坪在沙石铺成小径上转圈圈。更近些,是两个妇女背对着弗雷德丽卡坐在长椅上,弗雷德丽卡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个妇女聊天内容。
“要说,男人真都是样。他总是说:‘你能不能别唠唠叨叨?’当然可以停止唠叨——如果他能认真听说完,并且记住说话。但是他觉得低于他,他觉得所说任何事情都是琐碎,有时候甚至有贬低意味,于是他听都不听,就继续去思考那些他自以为重要事情。告诉他:‘也不想满脑子都塞满你不屑顾、不置可否问题,如果不需要帮你记得每件烦琐无聊事情,也可以做些很深层次思考。’他完全不在乎脑袋是否被塞满,他自己脑袋反正是片白茫茫冰原,像永远处于无边无际放空状态,那对他来说是个很私人个人境界。”
“觉得他们感受得到威胁吧,”另个女人说,“他对待就像对待只喋喋不休老母鸡,或者把当成他老妈,天到晚阻止他做他想做事情,警告他做那些成人世界里事情都是顽劣下作,或者不断打他手指头。点也不想当他老妈子,不想当任何人老妈子,也不想扇任何人巴掌,或阻止任何人外出。但你没有多余选择,如果你家里有人要吃饭要保持整洁话,你就得当所有人老妈子。他总是用种放纵态度狠狠嘲笑,以为他自己是个跟他儿子样大小男孩儿,如果开始要跟他说点家计或家务上事情,他就要冲出家门去酒吧喝酒。但是就算离开他视线,私下里要是做点让他看不上眼什事情,他就会对吹胡子瞪眼。”
“没错,他没完没地问‘有没有这个’或者‘那个放在什地方’。他可能随时就回来,回来就问‘有没有可以吃东西’,或者站在那儿,动也不动,找也不找,朝问:‘有没有面包?’要不就是:‘牛油放在什地方?火柴放在什地方?’那些东西明明就在他眼皮底下。但必须跑上跑下,帮他拿东西、递东西,他需要做这些事情。”
“以后别做。”
“不能不做,自己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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