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挥下。“狠狠打!”考沃特从紧闭牙齿间挤出声音,“否则可是会对你不利。”装扮成接生老妪格里姆上校也催促她:“狠狠打下去!不要停!只有这样你才会得到解脱,尊敬女士,你可以打得心安理得,因为你们两人,个愿打,个愿挨。”“狠狠地打下去吧!”洛绮丝女士也对她喊,洛绮丝女士还在鹰嘴面具之下狂笑着,高声嚷着:“让男人看看个冒着火女人能做出什事情来!谁让女人正义怒火被点燃!”
所以,“主教大人”继续打下去,先是轻缓地、犹豫地,后来,考沃特血溅开花,梅维丝女士被激着,打得越来越愤怒,把考沃特臀部划出道道交横血痕,考沃特沉浸在快感和痛感交织癫狂中,叹息着松懈下身心,达至兴奋高潮,梅维丝女士依然不停地鞭打着他,直到图尔德斯·坎托和洛绮丝女士不得不上前阻止她,把她从另种癫狂中拉回来。梅维丝女士瘫坐在舞台上,她戴着主教冠,无法自抑地点着头,像个挨揍孩子样号叫。图尔德斯·坎托和洛绮丝女士搬来桶红酒糟,倒在考沃特已经发紫臀上,整个舞台汇成片血和酒海洋。从考沃特敞开胯间,蹑手蹑脚地爬出个浑身赤裸小孩子,在舞台上红色液体中爬行着,手中还举着根蜡烛。那是年幼费利西塔丝,她在王座之下瑟瑟发抖——置身于发臭秽物、喧扰混乱和血红汁液里,谁能不颤抖?不过她牢牢地记住自己被安排好戏份,她是个血红赤裸婴儿,将根点燃蜡烛高举空中,只是她边演着戏,边因过度受惊而忍不住哭出来。台下观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因为不单是“主教”,还有“新生”,样子实在是太惨不忍睹,而且都在高声号哭。考沃特重新披上袍子,好不容易坐起来,却像泄气皮囊,唯有两眼能射出锋刃般可怕厉光。就在这时,双手突然拍起来,是参孙·奥里金手,他轻轻拍两次。参孙·奥里金转头向窗外,此时,新年第轮太阳穿透浓密丛林,投下第缕红色晨曦,考沃特时机也把握得太巧!
这章故事开始,就叙述由考沃特亲自划分不同寝室里那些见得光和见不得光行径。考沃特这位智者对童年概念是惊人,基本上接近于天堂神话理想主义,他把那些居住在穹形睡房中小生命视为纯净活力之光,因为他们拥有纯善、温暖、无污肉身和直觉,充满启发性善意、高度创造力和玩心十足随意性,而且他们没有被来自病态社会、邪欲丛生成年人世俗节仪、道貌岸然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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