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多不寻常事,”丹尼尔说,他指是伤逝心情和痛苦回忆,“那种痛在们每个人身上都可见,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即使是分享,也不会让们处境有任何好转。”
弗雷德丽卡对于丹尼尔有心和他述说丧妻之痛这点,很是感激,不管他能说多少,她都心存感激。她在桌子上紧握着他手。
“那,你打算怎办呢?”他问她,“离婚吗?”
“定要离婚。但是中间还夹着利奥,不会那容易。”
“你需要个好律师。认识两个,是因为从事这份工作而认识。会给你个律师联络方式。你最好能赶快联络对方,让整件事情能够善终,不然永无宁日。你现在住在哪里?”
丹尼尔说话。”
“不,他不能跟说。得走。你和先找个地方聊聊,然后得走。”
弗雷德丽卡和丹尼尔在个咖啡座里聊起来。那个咖啡座是个很好聊天地方,福米卡牌桌子外围,被隔出个个小隔间。咖啡座里还播放着背景音乐。弗雷德丽卡,明明曾躲避着丹尼尔,也不愿试着和丹尼尔见面或回复他信,此刻却几乎被见到丹尼尔时快乐、被丹尼尔存在感和真实感所吞噬。泪水不停袭进她眼眶,又滚滚滑落。她手从桌上朝他伸过来,擦过桌上咖啡渍,丹尼尔握住她手。
“并不是你信有任何问题,只是还无法面对。直是个傻瓜,现在是个害怕傻瓜。如果不是因为利奥,也不会这害怕。因为利奥,没做过任何对事情。”
“把切都告诉。”
“和托马斯·普尔住在起,们生活和谐有序地进行着。他家里有个保姆,但们所有人都分担照顾孩子责任。况且,利奥已经不是个小孩子。对,你定要来看看利
她打算和盘托出。所有令人遗憾事情——陌生人吸引,郊区大宅里陷阱,为人妻母恐怖,(她说:“以为依然能做自己,但是,丹尼尔,根本不是。”)生下利奥错误和利奥带来美妙,内疚感、更多内疚感,保守游说者,旧时朋友探访和来信,丈夫愤怒,血光,斧头……她都说。但她没说她无意间发现“蓝胡子”抽屉柜,也没说她去米德尔赛克斯郡检查性传染疾病。
丹尼尔仔细聆听着。毕竟聆听是他工作,而且他解弗雷德丽卡。弗雷德丽卡歇斯底里地向丹尼尔说着奈杰尔是个真实到可怕人,眼泪不断从她尖尖鼻峰上滴下来。
丹尼尔说:“他告诉,在‘她’死时,是他慰藉你。”
“是,那确是真。”
他们两人遽然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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