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段描述多很多幽默感。接触《银船远航记》始末,对弗雷德丽卡来说是尤其“幽默”,甚至幽默到悲伤程度。她说:“当看到哥贡诺扎那些小山岳时,就知道。你对说里士满·布莱这个名字,当下应该仔细听好,但是也很可能忍受不听他名字入耳,该怎做呢?”
“定要保密,”艾伦提点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管你多想告诉别人。你直以来就爱多嘴,亲爱,看到你又恢复成原来那个自己,为你而高兴,但是要忍住、要忍住。忘掉那艘银船,也忘掉登银船出海所有人。”
“你却直以来都不爱多嘴。”弗雷德丽卡嘟哝着,把关注力投放到这位朋友身上。从读剑桥时开始,她就常问她自己,有时候也问艾伦:“艾伦,你爱是什?”但弗雷德丽卡从来也没有从艾伦之口得到任何个答案。他整洁、白皙、友善,她对他们两人之间友情很确定,也对自己关于他无所知这件事很确定。她喜欢这种局面。
“是种什感觉?”弗雷德丽卡问艾伦,她显然被周遭切给迷住,被穿越“门户”之后进入镜子另面给迷住。“给艺术家们教历史,究竟是种什感觉?”
“糟透感觉,”艾伦回答她,“这群所谓艺术家,认为逝者就是死人,之于面对自身问题他们,是无是处、毫无裨益,甚至他们觉得逝者更有其负面意义和恶劣影响,因为前人思维威胁着他们思维原创性。嗯,也不能说他们所有人都这样想,但大多数人都这样想。你将领会到观察。之所以教导他们,让觉得很考验人。考验着你对拉斐尔、乔托,或者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12]看法。但是教那些人似乎都用脚来表决,所以无法常常得到和他们争讨快感。这是其。其二是这样艺术学院总依靠兼职教师热情来营运,学院记录课数,支付薪酬,薪水却并不高。所以,如果兼职教师不愿来,学生们就无课可上,学生无课可上,学院也没钱可赚。”
“这在哪儿都是样,”弗雷德丽卡说,“至少,这里是饶有生气。”
[1]马歇尔·麦克卢汉(HerbertMarshallMcLuhan,1911—1980),亦译为马素·麦克鲁汉,加拿大著名哲学家及教育家。
[2]托马斯爵士(SirThomasBertram)是小说《曼斯菲尔德庄园》中人物。
[3]欧文·威廉姆斯(OwenWilliams,1890—1969),英国工程师和建筑师。
[4]尼古拉斯·佩夫斯纳(Nik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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