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粉碎
你
阴谋，接下来还能怎
样呢？”
“们走着瞧，”豪尔赫回答说，“并不是非要你死。也许会说服你。但是你先告诉，你是怎猜到事情是牵涉到《诗学》第二卷？”
“你那些谴责诅咒‘笑’论点当然不足以让猜到，从你和别人争论中所知道也微不足道，是得益于韦南齐奥留下
些笔记。开始不明白那些笔记想说明什，但上面有些提示，诸如，顺着平原翻滚块石头，从地底下鸣叫蝉，以及值得敬仰无花果树。先前曾读到过类似句子，这几天查阅下，那是亚里士多德在《诗学》第卷和《修辞学》中用过些例句。后来，想起来，塞维里亚伊西多尔把喜剧定义为某种讲述贞女*荡和娼妓爱……头脑里逐渐勾勒出这第二卷书内容。不用阅读那些会毒死书页，就几乎可以全部向你讲述出来。喜剧产生于乡下人居住农村，当初是作为盛宴或聚会之后欢乐庆祝活动。剧中讲述不是有名望或者有权势人，而是卑微和可笑人，不是刁蛮人，故事也不
自破。但还是不明白书本和《启示录》中号角顺序，两者怎都引到你身上去呢？那是鉴于对书来历有更好解，在《启示录》号角顺序指引下，不得不想到你，以及你有关‘笑’讨论。以致今天晚上尽管已不再相信《启示录》中所预示顺序，还是坚持要检查马厩，在那里等待第六声号。而真就是在马厩里，纯属偶然，阿德索给指出进入‘非洲之终端’秘诀。”
“听不明白你说，”豪尔赫说道，“你自豪地向表明你是怎按照你推理追寻到，可你却又向表明你遵循是种错误推理。你究竟想跟说什？”
“不想跟你说什。很困惑，这就是切。不过，那并不重要。重要是到这里。”
“上帝吹响七次号。而你，尽管还陷在你错误之中，可你已隐约地听到那号回声。”
“这你在昨晚布道中已经说过。你力图使自己相信，所有这切都是按照神设计进行，以此自欺欺人地掩饰你是杀人凶手事实。”
“没有杀死任何人。他们每个人都是由自己罪恶命运安排而导致死亡。只是工具。”
“昨天你说犹大也是工具。这并没有使他免受地狱之灾。”
“愿冒被打入地狱风险。上帝会赦免，因为他知道是为他荣耀。职责是呵护藏书馆。”
“就在片刻之前，你还打算害死和这个孩子……”
“你挺机敏，但是你并不比别人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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