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他们眼睛凹陷,目光暗淡,没有眼泪;舌头渐渐变得干涩,舌面会出现脓疱;他们总觉干渴难忍,全身干枯,到这种程度,他们会整天趴着,脸上和胫骨上会出现狗咬印痕,到最后他们便会在夜里像狼似游荡在公墓坟墓间。
最后,当读到伟大阿维森纳引语时,对自己精神状态严重性深信不疑。看来,爱情本是种忧郁而荒谬思绪,那是因不断思念所爱异性脸庞、行为或者服饰而引起(阿维森纳是多惟妙惟肖地描述情况啊):起初并不是病,当患者不能得到满足时,变成挥之不去顽念(请上帝宽恕,为什已经感到相当满足,却还是如此着魔呢?也许,头天夜里发生事并不是爱满足?可这种眷恋怎得以满足呢?),其后果就是眼皮不断地颤动,呼吸不规则,悲喜无常,脉搏加速(在读这几行时候,脉搏果真加速,呼吸断断续续)。阿维森纳建议采用种已由加伦[23]提出绝对有效方法,用来探查某人爱上谁:抓住患者手腕,说出许多异性名字,当念到某个名字时患者脉搏加速,就表明那人即他所爱恋人。当时真担心导师会突然进来抓住手腕,从脉搏加速跳动中发现秘密,那样话,就会无地自容……哎呀,阿维森纳居然说治愈这种病办法,就是让两个恋人完婚。他确是个异教徒,尽管他很精明,但他并没有考虑到个本笃会见习僧——或者说,是个自愿选择献身于教会,或者是由亲戚们暗中帮助选择而入教僧侣——实际情况,除非永远不得这种痴情症,得就无法治愈。幸亏,尽管阿维森纳并未考虑到克吕尼修会教规,却考虑到恋人们不能结合情况,并建议用热水澡来彻底治疗(是不是贝伦加就是想用洗热水澡来医治对已经死去阿德尔摩相思病呢?可是对于同性恋人思念会患上相思病吗?或那只是兽性般*欲?而也许那天夜里算不上兽性般纵欲?不,当然不是,立刻对自己说,那是个极其温馨美好夜晚——很快又对自己说,你错,阿德索,那是魔鬼梦幻,是很卑劣,你犯下野兽般罪恶,而如果至今你还不意识到那是罪恶话,就罪上加罪)。不过,后来也读到,还是阿维森纳说,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补救,比如,求助于有经验老妇人,让她们在茶余饭后去诽谤中伤自己所爱女子——好像老妇人比老头儿更擅长干这种勾当。这兴许是种解决办法,可是在修道院里找不到这种人(连年轻也不好找),那就得求某个僧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