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张陈旧羊皮纸。应该是他读书笔记,否则,韦南齐奥不会用希腊文写。这肯定是他从‘非洲之终端’偷来书里抄录下来句子,并加以简化。他把书带到缮写室里,开始阅读,同时他把值得注意词句记录下来。这时就发生后来事情。不是他感觉到不舒服,就是他听到有人上楼,于是他把书连同笔记藏在桌下,可能他打算第二天晚上再拿出来看。无论怎样,们只有把这页羊皮纸作为起点,才能推断那本神秘书卷特征,而唯有获知那本书特征,才有可能推测出杀人凶手特征。因为任何图谋获得财物凶杀案中,那财物特征都应该能启示们得知有关凶手特征,哪怕那启示是多微小。如果是为大把黄金杀人,那凶手就定是贪财,如果是为本书杀人,那凶手就定是急于隐藏那本书中秘密。因此,们必须查出没有弄到手那本书内容。”
“而单凭这几行字您能明白那是本什书吗?”
“亲爱阿德索,这几行字句像是《圣经》上,其意义远远超过字面意思。跟食品总管谈话后,今天早晨解读这些字句时,感到惊诧:里面提到贱民和农民对真理理解跟智者是不同。总管话暗示他跟马拉希亚有某种奇特共谋关系。会不会是马拉希亚暗藏着雷米乔以前交给他某些危险异教禁书呢?那韦南齐奥可能读过,并作注释,书中记载有关群鄙俗之人组织起来对抗切和对抗所有人秘密指令。不过……”
“您想说什?”
“不过有两件事实推翻这个假设。是韦南齐奥好像对那些问题不感兴趣:他是希腊文翻译,并不是异端邪说研究者……二是类似无花果、石头或知那样句子,无法用这第种假设来解释……”
“也许是另有含义谜语,”提醒道,“或者说有另种假设?”
“倒是有,但还很模糊。觉得,这页纸上词句好像曾经在哪儿读到过,印象中有差不多类似句子。而且觉得这页纸上所谈事情也是这几天谈论到……但想不起来是什。得好好想想。也许还需要读些其他书。”
“为什要知道本书内容还得读别书呢?”
“有时候要这样做。本书谈到另些书内容,这是常有事。本无害书,常像是颗种子,会在本有害书中开花结果,反之也样,这就是苦根结出甜果。你在读大阿尔伯特书时,不是能够知道托马斯[10]会怎说吗?或是,读托马斯书,不是就能够知道阿威罗伊会说什吗?”
“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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