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不让你对这些太令人伤心故事感到厌烦,况且你又不懂其中微妙差别。反正帕尔马主教奥比佐最后决定把盖拉尔多处以火刑。但这时发生件奇怪事情,它告诉你人性是多脆弱,异教这棵毒草是多险恶。因为最后主教释放盖拉尔多,还在自己家餐桌上招待他,并对他插科打诨本事表示特别欣赏,把他当做自己弄臣供养起来。”
“这是为什呢?”
“不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主教是高贵人,他不喜欢城市里商人和手工业者。也许他认为盖拉尔多主张守贫是反对那些人,所以他并不反感,也不介意他们把乞讨变成抢劫。但是,最后教皇出面干涉,那位主教就回到他严厉立场上,于是盖拉尔多就像死不悔改异教徒样最终被处以火刑。那是本世纪初发生事情。”
“可这跟多里奇诺修士有什关系呢?”
“有关系,而这就向你说明,异教徒虽然被消灭,异教犹存。这位多里奇诺是诺瓦拉教区位神父私生子,就是意大利靠北方地区。有人说他出生在奥索拉河谷,或是在罗马涅亚诺。不过这倒无关紧要。他是个睿智过人年轻人,文学上有定修养,但他偷收养他神父东西,往东逃到特伦托城。在特伦托他重又传播盖拉尔多布道那套,比异教更甚。他自称是上帝唯真正使徒,认为爱是切事物共性,跟任何女人发生性关系都是合法,因此谁都不应该被指控有通*罪,即使是同时跟妻子和女儿有性关系……”
“他真是这样布道,还是被这样指控?因为听说属灵派人,像蒙特法尔科修士那样,也被指控犯有类似罪行……”
“就这方面已经说得够多。”乌贝尔蒂诺恼怒地说,“那些人已经不是什修士,他们都是异教徒,被多里奇诺所蛊惑。另外,你听说,只要知道多里奇诺后来所作所为,就可以认定他是个邪恶人。至于他是怎知晓假使徒们那些教义,连都不得而知。也许他年轻时候到过帕尔马,听到过盖拉尔多布道。人们知道,在盖拉尔多·塞加烈里死后,他在博洛尼亚地区跟那些异教徒有接触。不过人们知道他是在特伦托开始布道。在那里,他诱惑个贵族出身美丽少女,名叫玛尔盖丽达,兴许是那位少女勾引他,就像爱洛伊丝引诱阿伯拉尔那样,因为,你得记住,魔鬼正是借助女人渗入男子心里!事情到那种地步,特伦托主教就把他逐出教区。但那时,多里奇诺已经拥有千多名追随者,他开始长途跋涉回到他出生地,沿途招募其他些受蒙骗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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