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也和俄国恐怖分子有来往，当然这都是陈年旧事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
才在反恐部门谋得职位，在这里，只有那些曾与颠覆分子为伍
人才能胜任他工作。为有效地维护法律尊严，
定得先违法。在你们法国，那个维多克就是个例子，不先蹚遍罪恶浑水，怎
能当上警察头子。怎说呢，要小心提防恰恰是那些过于干净警察。那都是些纨绔子弟。现在言归正传。近来们发现在恐怖分子里加入些犹太知识分子。受沙皇身边某些人指派，正想办法揭示那些损害俄国人民高尚品格、威胁他们生命安全人就是犹太人。您以后会听说，是财政大臣维特(6)眼前红人，但他素有自由派之名，对于这些事他不会用心听讲。可是永远没必要伺候现任老板，您知道，而是要做好准备伺候下任老板。总之，不想浪费时间。看您给格林卡女士东西，认为那大部分都是垃圾。这很正常，您拿开旧货铺当幌子，给旧货开价钱比新货还高。几年前，您在《当代》杂志上抛出些从您祖父那里得到令人不安资料，别告诉您只有这些。据传您掌握信息多得很，各个方面都有（这里，西莫尼尼享受到他这项计划带来回报，他想让自己看上去不仅仅是个间谍）。所以，希望从您这里得到可靠资料。会区分良莠。会给钱。不过要是货色不佳，可别怪翻脸。清楚吗？”
“可您具体想要哪方面资料呀？”
“要是知道，就不拿钱来找您。手下有人很会编纂文件，但前提是得提供内容。总不能对善良俄罗斯人说犹太人正等着弥赛亚降世，这事与农民和地主都没有关系。就算犹太人在等候弥赛亚降世，也得说成与他们口袋里钱有关系。”
“可为什非要和犹太人过不去呢？”
“因为在俄国也有犹太人。如果在土耳其，针对就是亚美尼亚人。”
“这说您希望犹太人被消灭，就像——您也许认识——奥斯曼·贝伊那样。”
“奥斯曼·贝伊是个狂热分子，此外他也是犹太人。最好离他远点。并不想消灭犹太人，敢说犹太人是最好同盟。关心是俄罗斯人民道德秩序，（或者说打算讨好那些人）不希望人民将不满情绪投到沙皇身上。因此，他们需要个敌人。没必要像先前专制君主们那样，非要跑到蒙古人或鞑靼人那里去找敌人，那是没用。最容易被识别和最可怕敌人应该就在自己家门口，或者已经登堂入室。这就是为什非得是犹太人不可。既然是天意所赐，们就要好好利用，活该，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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