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达拉·皮科拉是同个人。由于在自己房间里发现那件教袍,因此很可能是在弥撒日(二十日)之后进入位于莫贝尔死胡同里寓所,而且打扮成达拉·皮科拉样子(如果要去做弥撒话,以修道院院长身份出面会更加可信),然后脱掉教袍,摘掉假发,稍后又到修道院院长房子里去睡觉(忘记自己已经把那件教袍脱在西莫尼尼家里)
新鲜事。是谁向提起那些关于双重人格事呢?蒂安娜是否也是这样呢?可蒂安娜究竟是谁呢?
打算理出个头绪来。知道自己带个记事笔记本,于是在本子上发现如下记录:
三月二十日,弥撒
三月二十二日,塔克希尔
三月二十三日,吉洛要博纳富瓦遗嘱
三月二十四日,去找德吕蒙?
为什二十日要去做弥撒呢?不知道,相信自己不是信徒。如果个人是信徒话,他应该信些什才对,可信什呢?好像什都不信。所以是个没有信仰人,这才符合逻辑。还是别管那多,有时候人们去做弥撒是出于各种原因,与信仰无关。
更加肯定是,在认为是星期二,但实际是三月二十三日星期三那天,那个叫吉洛人来找伪造那份博纳富瓦遗嘱。那天本来是二十三日,可却以为是二十二日。那二十二日发生什事呢?塔克希尔是什人或是什东西呢?
至于星期四要去拜访那位德吕蒙事就更是无从谈起。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情况下,又怎能去见人呢?应该藏起来才对,直到弄明白自己是谁为止。德吕蒙……反复告诉自己,定非常熟悉这个人,但当努力想起他时,脑子里却像灌酒样,迷迷糊糊。
们来做些假设,对自己说。首先,达拉·皮科拉是另外个人,他出于某些神秘原因经常光顾家,们两家通过条多少有些神秘走廊相连。三月二十日晚间,他来到这套位于莫贝尔死胡同里寓所,脱掉他教袍(为什呢?),然后回到自己家里去睡觉,第二天早上觉醒来之后就失忆。同样,自那以后第三天早上,当醒来时,也失去记忆。如此说来,假如是二十三日早上醒来时丧失记忆,那二十二日星期二做什呢?到底为什达拉·皮科拉要在家脱掉教袍,然后再回到他自己家呢?那又是在几点钟呢?恐惧曾度向袭来——他可能是在床上度过那天前半夜……天啊,女人确让厌恶,但和个修道院院长睡觉也许会更糟。可是个正经人,不是个堕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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