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让手刃名哈克南人。”哥尼低声说道。保罗从他脸上看出愤怒,墨藤状伤疤高高隆起,涨成黑色。“你欠,大人!”
“你因他们而受到折磨难道比多吗?”保罗问。
“妹妹,”哥尼粗声粗气说,“还有在奴隶营中挨过那些年……”
“父亲,”保罗说,“好朋友和同伴,杜菲·哈瓦特,邓肯·艾达荷,还有流亡过程中无名无分、无依无靠那些年……还有件事:现在是家族世仇,你和样清楚必须遵守规则。”
哈克莱垂下双肩。“大人,如果那头猪……他不过是头畜生,给你垫脚都不配,踩在他身上都嫌弄脏你鞋。如果定要这做话,叫个刽子手来好,或者让来,但千万别亲自……”
随行人员吗?还是仅仅因为懦弱而刻意躲在你身边?”
皇帝笑容十分工于心计。“任何陪同圣驾人,都是随行人员。”
“公爵说话当然算数,”保罗说,“但穆阿迪布话则是另外回事。他也许并不认同你对于随行人员所下定义。朋友哥尼·哈莱克想杀死名哈克南人。如果他……”
“血海深仇!”菲德-罗萨高声叫道。他挤到长矛屏障前,“你父亲对世仇称呼,厄崔迪。你说是懦夫,可你自己却躲在你女人中间,派你仆人来跟决斗!”
老真言师态度激烈地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些什,但他把她推到边,说:“血海深仇,是吗?对世仇解决方式是有严格规定。”
“穆阿迪布没有必要亲自去干。”契尼说。
保罗瞥她眼,察觉到她眼中流露出担惊受怕神色。“但保罗公爵必须这做。”他说。
“这是头哈克南畜生!”哥尼粗声粗气道。
保罗犹豫下,不知道是否该揭露自己也拥有哈克南血统。但母亲朝他投来严厉目光,打消他这个念头。于是,他仅仅说道:“不过,这家伙长得倒还像个人样,哥尼,马马虎虎可以把他算个人。”
哥尼
“保罗,别这样。”杰西卡说。
“大人,”哥尼说,“你答应过,会给机会手刃哈克南人。”
“你已经有过机会。”保罗说,他只觉得股无法遏制稀奇古怪冲动:豁出去。他脱下长袍和兜帽,连同腰带和晶牙匕起递给母亲,然后开始脱蒸馏服。这时,他突然感到整个宇宙都聚焦到这刻。
“没必要这做,”杰西卡说,“还有更简单解决办法,保罗。”
保罗脱下蒸馏服,从母亲手握刀鞘里抽出晶牙匕。“知道,”他说,“下毒,暗杀,所有那些常见古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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