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哪,不!叛徒是那个假医生,”男爵抹掉脖子上的汗水,“你一定要明白,芬伦。我失去了一个门泰特,你知道的。但是,我从来没试过身边没有门泰特的日子,太难熬了。”
“你怎么让哈瓦特转而效忠你的?”
“他的公爵死了。”男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不着怕哈瓦特,我亲爱的伯爵。这个门泰特人体内已被注入一种潜伏的毒药,我们在他的餐食中掺入解毒药,如果没有解毒药,毒药就会发作——他几天内就会死。”
“撤掉解毒药。”伯爵说。
“但他还有用!”
“只要把厄拉科斯当成一个监狱星球,就可以在这里发展出一支稳定的劳工队伍。你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你预计犯人的人数会增加?”
“一直有骚乱发生,”男爵承认说,“我不得不更加严苛地榨取利润,芬伦。毕竟,为了运送我们双方的军队到厄拉科斯,你知道我向该死的公会付了多少钱。钱总要有个来处嘛。”
“我给你个建议,没有皇帝的允许,不要把厄拉科斯用作监狱星球。”
“当然不会。”男爵说。芬伦的声音突然透出一股寒意,他不禁纳闷起来。
留尾巴。”
他在提醒我,他背后有一群嗜血的杀手撑腰,他是不是想以此恐吓我?男爵思忖着。
“做买卖总免不了一定程度的杀戮,”男爵说,“但总得有个限度。总要留点人,来开采香料吧。”
伯爵爆发出一声唐突刺耳的大笑。“你觉得你能驾驭弗雷曼人?”
“这样的弗雷曼人肯定不会太多,”男爵说,“但杀戮已经使我的人惶惶不安。现在是时候考虑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厄拉科斯的问题了,我亲爱的芬伦。我必须承认,这一灵感来自于皇帝。”
“他知道太多活人不该知道的事。”
“可你说过,皇帝并不怕事情,bao露。”
“别耍花样,男爵!”
“只要看到盖有御玺的圣旨,我自会服从命令,”他说
“还有件事,”伯爵说,“我们听说,雷托公爵的那位门泰特,杜菲·哈瓦特,此人没死,还成了你的手下。“
“这样的人才白白浪费,我下不了手。”男爵说。
“但你向我们的萨多卡司令撒了谎,说哈瓦特死了。”
“仅仅是个善意的谎言,我亲爱的伯爵。我可不想跟那男人吵个没完。”
“哈瓦特是真正的叛徒吗?”
“啊?”
“瞧,伯爵。给我灵感的是皇帝的监狱星球,萨鲁撒·塞康达斯。”
伯爵两眼放光,盯着他。“厄拉科斯和萨鲁撒·塞康达斯之间有什么关系?”
男爵觉察到芬伦眼中闪过的戒心,说道:“目前还没关系。”
“目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