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动物有什不好?”周唯赢说,“大自然让你做什就做什,按照本能来就行,都不用考虑后果,也不会有人来指认对错。”
方浣唇峰碰下周唯赢额头:“其实真不好,没有那多花样可以玩。要不然,为什动物都要修炼法术,争先恐后做人呢?”他细密绵长轻吻顺着周唯赢额头路辗转到他耳侧,口含住他耳垂,咬下,在周唯赢耳边半吹口气,低声问:“你说书生为什都爱妖女呢?”
周唯赢拍拍方浣腿侧:“夹紧点,告诉你。”
夜里雨停,等到清晨时候又下起来,厚重窗帘遮住外面本就不多天光,十月初北京还没有供暖,方浣嫌弃开空调干燥得难受,加湿器都拯救不,宁愿冻着也不愿意被热风烘得头疼。
他原来就抱怨没有恋爱可谈,冬天个人睡觉都冷。现在外面因为下雨缘故,温度已经降下来,他却拥有温暖怀抱,自己可以像个小无尾熊样,安安稳稳地窝在叔叔怀里。
灯,手却被周唯赢按下。
“周叔叔?”方浣闻闻,“你喝酒?喝多少?”
周唯赢说:“没多少。”他凑近方浣,鼻尖擦过方浣脸,好像让方浣再仔细闻闻自己似。他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方浣脸颊,在有瑕疵那半边稍稍停留下。方浣被他蹭得有些痒,说:“好,知道你没喝多少,行吧?快把湿衣服脱吧,你手都是凉。”
“是?”周唯赢把手伸进方浣衣服里,“给暖暖。”
冰凉手指刺激到温热皮肤,方浣下子就被激起身鸡皮疙瘩。他剧烈地挣下,不过很快就适应下来。周唯赢掌心贴着他后腰轻抚,下巴压着他肩膀,鼻腔里气息扑打在方浣脖颈上,带着点点酒精味道。
只要周唯赢别大早上搞他。
方浣不知道自己是被干醒还是怎醒,他条腿压在周唯赢腰上,胳膊搂着周唯赢脖子,后来又被周唯赢抱在身上晃会儿才偃旗息鼓。方浣整个人都压
方浣被撩拨起来,他扭扭腰,侧过脸去吻周唯赢,周唯赢也吻他,稍用力,把他往后压。
“哐”闷声,方浣撞到鞋柜上,他哼出来,周唯赢将他抱起,让他坐在矮柜上,自己站在他腿中间。方浣正好低头就能吻到周唯赢,周唯赢头发有点湿,但似乎被灼热温度带走些水分。
“今天怎?”方浣小声问他。
周唯赢仰头问他:“你不想?”
“天天都想,恨不得被你弄死。”方浣说,“但也不能总想,要不然跟动物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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