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事情,先走。”周唯赢抄起手机,起身,“你们慢慢吃。”
周母问:“诶!你去哪儿?这都几点?大晚上有什事?”
周唯赢扯谎说:“有些工作上事情需要处理,很着急。”
周母问:“什工作这着急?”
周父说:“既然是工作,那你去吧。”
品样摆在这里,价值多少都是在座人给他定下。
“唯赢,你们公司最近怎样?”叔叔问,“最近还招人?老同学孩子在北京上学,寒假不回去,你们那里要打杂实习生?”
“这个不太清楚。”周唯赢也没跟家里人透露过自己目前状态,只能含糊地说,“不过实习生话你让他直接投简历吧,般都很容易过。”
叔叔诧异:“还要投简历?你说不算?”
周母应和:“是啊?这不就是你句话事儿?”
周唯赢点点头,跟大家意思意思地说几句话,穿上衣服风样地离开。他走出小区,到路边去打车,心中很想回家,很想方浣。
外面下雨,十月初雨刺骨寒冷,周唯赢手机没电,只得站在冰冷雨中打车,好不容易等到辆,进去暖和会儿才缓过来,车窗玻璃已经凝结雾气。
方浣看外面雨下得很大,给周唯赢发消息让他晚上要是回来注意安全,如果太晚就别回来。这种天气窝在被窝里听雨声是最舒服,方浣把灯都关,只开着客厅盏小灯,吃药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药效。门锁忽然响,他起身走到门厅。“你回来?”看到是周唯赢,他有点惊讶,“你怎身上都湿?”
“嗯。”周唯赢低声回应,他把门关,走廊里光源被切断,房间里昏暗,方浣觉得自己都看不清周唯赢脸。他想去开
周唯赢沉默。周母戳他下:“你赶紧表个态,多大点事儿?”
叔叔赶忙说:“没事儿没事儿,也只是帮忙问下,你不方便话就算。”
周唯赢不想说话,倒杯酒饮而尽。这个家庭每天上演戏码对他来说似乎从未发生过任何改变,周而复始,他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任何结果。也许学生时代还好,只要学习成绩比般人好,就不会在这里牵扯到其他问题。后来工作才知道世界没那简单,家庭也没有那简单。
工作尚且能让他获得成就和满足,但是家庭——周唯赢仔细回忆,似乎很久都没有从家庭中感受到任何快乐与温暖。他妈最后次关心他,仿佛也是很遥远记忆。
他看眼手机,还停留在方浣说“如果觉得无聊就早点回家”这句话上,“家”这个字眼占据他全部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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