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芳贺突然放柔表情，露出微笑，递给你
条手帕。
“知错就好，这样才能跨出第步。来，擦干眼泪。”
你乖乖接过手帕拭泪。手帕上有股淡淡
玫瑰香，大概是衣物柔顺剂味道。
“抱歉，刚才对你大吼大叫。
只是想让铃木小姐认清自己，绝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这
凶。这全是为
你好，请见谅。”
芳贺不再大声吼人，而是好声好气地安抚你。他话语如同沙漠中甘霖，十分悦耳动听。
“快！快说！‘是废物！’”
“噫！好，说……、是、废物。”
你基于逃避心态说出口，却顿时感到阵心酸。
“没错，你是废物。再大声点！”
“是废物。”
“是……”
从小，母亲就常常说你没用。
被别人当面说自己是废物，实在令人难受，而承认这点也很难受。
因此，你将自己定位为“平凡”。虽然你不“特别”，但也不“废”，而是“平凡”。
“自己说出口才能认清事实。‘是废物’，说！”
芳贺又问次。
“因为……”坦白说，你自己也搞不懂，但还是努力挤出答案，“因为第次接触这种工作……”
“那是借口。”芳贺打断你话，“每个人都有第次，可是有些人还是有办法拿到很好业绩。”
这下你真无话可说。
芳贺见你哑口无言，更加重语气。
。上个月你几乎都是在接受培训，但还是有底薪。
“不过，如果情况再不改善，雇用你就会赔钱啰。”
芳贺脸上笑意全失，只见他挺直腰杆，冷冷地瞪着你。
“你知道自己业绩很差吗？”
他健壮身材与精悍外表，营造出种压迫感。
“听好，
“太小声！所以才说你是废物！大声点，勇于承认！”
“是废物！”
你豁出去大喊，同时感到鼻子酸，泪水模糊你视线。
“呜……”
你不堪负荷地哭出来。
“咦？”你头雾水。
芳贺冷冷地催促。
“没有自觉，就不会进步。快说！”
“可是……”
你更加困惑，却引来芳贺怒骂。
“说得难听点，现在你根本就是薪水小偷。这点你知道吗？”
你顿时觉得腹部紧。
然而，你确实没拿到业绩，所以芳贺并没说错。
“知道。”
“首先，你必须丢掉借口，承认自己是个废物。”
你本能告诉自己：他好可怕。
“知道……对不起。”
“铃木小姐，看得出来，你每天都以自己方式拼命工作，可是还是成效欠佳。你知道为什吗？”
“咦？”
“你认为自己为什拿不到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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