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个无法延伸话题,使大家好阵冷场。半天,陶又峻说:“舅舅,您画点儿别吧,比如广告,帮您联系。街上那些大型广告牌需要新奇醒目构思,您在这方面定能出其不意。再说,收入也是不错。
,这是种灵活、精干体形,它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着种民族情绪,每个选民意识深处都会偏爱这种火鸡体形,没有个选民选大胖子当总统。让们回忆下有哪届美国总统是大胖子?有吗?”
“真,真没有个胖子!”陶又佳这次首先响应舅舅。
电视屏幕上还是普运哲镜头,剪彩已经过去,现在是在宾馆和位侨界人士会谈。陶又佳研究着他体形。
“为什胖子当不美国总统?”舅舅继续说,“因为他们身脂肪完全挤走他们作为人应有那些精华。他们自重影响着他们切,他们就是他们自身最大障碍!”
“可是丘吉尔呢?”陶又峻说,“丘吉尔就挺肥胖,他脂肪也没有妨碍他当首相和获得诺贝尔奖啊。”
“舅舅专指美国,你干吗又拐到英国去?”陶又佳替舅舅辩白着。
“起因是美国,丘吉尔也只能是人类历史上位个别人。”丘晔开始发言,“舅舅谈话中心是说胖人终归不如瘦人聪明,比如咱们舅舅这种又高又瘦体形,假如在美国必定会受到女选民注意,起码会注意到。”
大家笑起来。舅舅却本正经地说:“离题万里。为什要去那个国家?讨厌都讨厌不过来。”他转向陶又佳母亲,“还记得们小时候,大表哥从美国留学回来学身美国习惯,他强迫嚼美国烟,他自己边嚼边往嘴里塞,搞得恶心极好几天不能吃饭。从那时候就开始讨厌美国。”
“可是您为什还热衷于研究美国总统火鸡体形呢?”陶又峻说。
“你不能说研究抗癌药物人自己就首先要患次癌,研究试管婴儿人自己得首先弄个出来抱到家里。再者,对美国总统也谈不上研究,充其量只是种注意。研究是艺术,是绘画。”舅舅说,“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懂画呢?不可能,寥寥无几。有次画张画请些人看,画面是个巨大女性生殖器,橘黄色*d正面洞开,只白色飞机正在里面飞翔……这张画把他们吓坏,全吓坏。但这并非过错,问题在于他们不懂。其实生殖器和飞机有什可怕,司空见惯。问题就在于,越是司空见惯变作艺术就越吓人。毕加索晚年专画女性生殖器,评论界说毕加索堕落,净画厕所画。可是毕加索还是毕加索,人们怕是那些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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