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没有什大不东西,只有些普运哲国外亲戚来信和两本影集,影集里装着些普运哲大学时代与男女同学合影。这使葛佩云感到失望。
葛佩云在无所获情况下,开始竭尽全力向普运哲只全牛皮密码箱发起进攻。她知道普运哲出门必带这只皮箱,回来后又总是靠在写字台旁。她曾经揣测箱子里并无特别秘密,个人总是把秘密带出门去毕竟不是件保险事。可她又想,也许他全部秘密就在这只皮箱里,他随时需要它陪伴着他,必要时那或许就是他全部家当。但是葛佩云始终无法对付这只箱子,因为她永远也无法知道这箱子密码。
她暂时放弃箱子,又开始对普运哲行为追踪。她不再死乞白赖地看电视和昏睡,头脑和手脚行动使她精神反常态地常常处于亢奋状态。真是行动着就健康着,葛佩云那张由于绝少接触外界而变得呆滞脸竟然也不那呆滞。有时候她会无缘无故地给普运哲办公室打电话,普运哲不在她就打给秘书沈强,她胡乱编造个理由,问沈强普市长到哪里去,说有个某人是老普大学里同学正在家中等他。沈强告诉她普市长在宾馆陪外宾吃饭,她马上就呼普运哲司机小刘开车来接她去宾馆。她到宾馆,普运哲果然正陪洋人吃饭。善解人意沈强迎上来问她要不要先去客房休息下——每个城市里市属宾馆,差不多都要为市府主要*员永远地留着几套包房。
葛佩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收敛。她无所获更加深她信念,她坚信有个影子(女)就飘浮在她们家空气里。天哪,她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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