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下午我们还有时间研究一下案子。”我提议道。
“哦,恐怕不行,我已经说好要陪克莱亚了。她下午3点半考试,然后,她就一直陪着我,等我面试结束。”
“好吧。”我失望地说。
卡桑德拉又讲起了和她爸爸之间的争吵。他爸爸始终不相信她断绝了跟我的来往,时不时提起新的家庭计划。比如全家搬到国外或者法国南部去。卡桑德拉总是沉默不语。我不明白,为什么男生和女生之间的友谊,会让她爸爸有这么大的反应。我不希望我的友情和我们的福尔摩斯游戏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困扰。但卡桑德拉说,这跟我无关,是她自己不想屈服于爸爸的控制。
“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开心。”我真诚地对她说。
下整个考试的经过,他听完了,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才不在乎呢,这又不是期末考试。”
我走出教学楼,看到莫拉德正坐在一棵大树下。我心里一动,走到他身边坐下,问道:“你已经考完了?”
“嗯,考完了,我在等索菲。你考得好吗?……我考得也不好。”他垂头丧气地说。
趁这个机会,我问了问谋杀案发生的那个上午,他在作文里写的一些细节。
“那名士兵,我真的看见了。”他挠挠头说,“但那个女人的事儿是我编出来的,因为写完士兵后,我发现作文太短了。然后,索菲就帮我出了个主意。我们俩只用了五分钟就编出来了。”
卡桑德拉走后,我开始为第二天要参加的笔试做准备。我找出去年一年批改后的作业,一份一份仔细看着。我努力不去想卡桑德拉的事,我爸爸说得没错,她能让我提起学习的兴趣。
下午的考试结束后,卡桑德拉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仅仅是为了告诉我她得了十四分。紧接着她又大声嚷嚷着跑走了,不想让克莱亚等太久。看着她一路疯跑着和克莱亚消失在街角,我不禁又高兴起来。
第二天,一上午我们都在埋头奋战法语笔试。我直接跳到了第三道题目。走出考场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创作能力相当满意。然而,才过了一会儿,我就明白
“也就是说,你那天早上并没有见过什么戴太阳镜的女人?”我惊讶地问。
“是啊,但即使没见过,我们也有编写的权利嘛。”他理所当然地说。
原来是这样。我苦笑了一下,对他说:“我该走了。问索菲好,回头见。”
午后回学校之前,卡桑德拉绕道经过我家。我把莫拉德的解释以及面试老师对我的评价讲给她听,然后问道:“你的考试是在几点?”
“我几乎排在最后一位,下午5点45分,但愿老师不要让我为他的疲倦付出代价。”她说着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