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斯蒂文所描写的那个年轻女子。杜盖克兰路和圣女贞德路是连在一起的,斯蒂文和玛蕾瓦可能也就相隔一百多米。玛蕾瓦听到的那种塑料的声音,也可能是她把太阳镜放进包里时发出的声音。”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嗯。之前你说得对,我们还有不少工作要做。”我想了一下,又笑起来,“太好了,我真喜欢这种福尔摩斯的游戏,你喜欢吗?”
“嗯,我也很喜欢!”她灿烂地笑着回应。
放学后,我去奶奶家,卡桑德拉则留下来等朱莉和法图,他们俩能带点新东西带给我们。我四步并作一步地爬上火车站区的老居民楼,敲开奶奶家的门。奶奶冲我眨眨眼,带着一丝同谋的笑容,把我让进屋。
她神秘兮兮地说:“我让你来啊,是因为你查的那件事有新情况了,我的邻居想见你。你放心,我可啥都没跟你爸爸说。他呀,对你的学习也看得太重了。想当初他自己上中学的时候,怎么没那么认真?”
痛苦,即使那样会让我感到羞耻。”她低沉地说。
“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别急着评判自己。”我这么和她说话,又是把自己当成谁了?年老的智者吗?我都想不起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了。
“谢谢,感谢你的倾听。你真是个好女孩。”
我脸红了,因为她的恭维,也因为自己的羞耻。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轻轻拂过我的衣袖,就走开接电话去了。
她走后,我决定停止这次体验。
“他也挺后悔的,”我笑嘻嘻地说,“所以老跟我说别走他的老路。”
奶奶撇撇嘴说:“可也不能妨碍你过来陪奶奶待个小半天啊。”
“他肯定会问我来您这儿做什么的。”我装作可怜地看着奶奶。
“这你放心。”奶奶得意地说,“你来帮我调那座古董钟表的嘛,那是我曾祖父的弟弟传给我的。它又需要调一调了。以前不一向都是你调的吗?你爸他看不出什么来的。”
我会意地一笑,马上就开始动手校准钟表,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奶奶给我端来一些点心,是我爱吃的桑葚果酱蛋
于是,我摘下眼镜,坐在长椅上,观察着在我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们。
评语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法,很遗憾你没有接着体验下去。你的作文棒极了。
这篇文章令人不安,我们都感到了沉重的秘密所带来的压力。不过,我看不出这篇文章怎么会推翻我们的推断。
“什么也不能证明啊,”我疑惑地看着卡桑德拉,“玛蕾瓦扮演的是盲人,也没看见她的头发是不是红色的。况且,那个女人说的是原谅,而不是报复。不能想象她刚刚杀了人,或者准备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