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你方法。”于隆率先表态,显然他更为信任邵陵这位大局“掌控者”。
“那还有什可问,”卫东说,“各人选择各人想用方法不就行。”
众人没有异议,起身出门去寻找各自适用警示物。
“你选哪种方法?”卫东问坐在自己旁边罗勏。
罗勏想很久,愁眉苦脸地道:“虽然更相信姐夫法子,但是觉得吧,这两种方法还得因人而异,像这种意志不坚定人,感觉没有办法撑完全场,所以选邵哥法子,然后还想再多加个保护措施……”
力对抗话,要怎办?”
牧怿然淡淡地看着他:“那们要面临最大挑战就不再是幻象,而将来自于其他同伴——到那个时刻,谁意志力薄弱谁出局,唯办法只有硬撑。”
“但就所知,”邵陵笑笑,目光望住牧怿然眼睛,“秦医生曾对们讲过《人学》那幅画,你们在那幅画里,遇到过项剥夺感官试验,和这幅画情况正相反。
“当时你们应对方法是,主动造成晕厥,失去意识后就体会不到被剥夺感官痛苦。
“那在这幅情况相反画里,们是否也可试试同样方法,失去意识后,感官各种感受敏感度会降低,也许可以因此躲过劫。你意思呢?”
“如果幻象不会给们造成很强烈痛感或不适,这个方法或可试。”牧怿然平静地道,“但们需要考虑到个问题,人在从昏迷到清醒状态下,比始终保持清醒状态,更容易受到蒙蔽和欺骗,们必须要考虑会被幻象从昏迷中弄醒这可能,半途醒来是否能及时面对眼前幻象?是否能及时集中精神对抗突发状况?认为临时防御不如始终保持在戒备状态。”
“那,如果结合晕厥法和标物法呢?”邵陵继续看着牧怿然,“万不幸从晕厥中被唤醒,就立刻用标物来警示自己,倒认为,这种方法反而比从始至终就在经受幻象折磨更有效并稳妥。
“毕竟从始至终对抗,会过早让精神积累起巨大压力,也会过早产生疲惫感,而半途醒来,至少精神力还很充沛,相当于缩短忍受折磨时间,成功机会也会更大。
“不知道诸位对此有什想法和建议?”
这次他不再问向牧怿然,而是把目光转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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