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太奇怪,”柯寻摁灭手机光以节省电量,黑暗里站到牧怿然面前,“这船上有衣服,有药,有粮食,有书,明显是打算长期在海上航行,但却唯独没有照明用东西,总不能到晚上大家就瞎子摸象似过生活吧?”
黑暗里牧怿然没有出声,柯寻知道他在沉思,也不打扰他,只静静地在他面前立着,良久,听他沉静地开口:“或许,这正是此画给予们个提示。”
“哦?提示什?”柯寻问。
“这幅画名字,《海上燃犀图》,”牧怿然清磁声音在黑暗里更加有质感,“这幅画里没有可以用来照明燃烧‘烛’,画名字却叫做‘燃犀’,想,‘画’是想以这样情况来提示们,这幅画重点,就在于‘燃犀’。”
“是,抽掉画中可以燃烧东西,们当然会怀疑,为什明明没有燃烧物,这幅画还要叫做‘燃犀’图。”柯寻在黑暗里轻而易举地找到牧怿然手,握住摇摇,像是在夸自己男朋友。
是秦朝人,们只怕无法从这些文字中找到关于他姓名线索。”秦赐说道。
“如果不麻烦话,”邵陵冷静地看着众老成员,“能否把诸位在前几幅画经历详细地说遍?”
“秦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柯寻说。
他们这伙人里也就只有秦赐才有这样耐心。
秦赐索性和牧怿然换任务,带着几个新人去甲板之上,边讲述画中经历和规则,边等着剩下几个新人。
男朋友修长手指轻轻动,与他十指交握,嘴里话却依然冷静沉稳:“燃犀可用以照明,但关于这个词,还有个诡异典故。”
“说说看。”柯寻忍不住伸臂抱住他腰,把下巴放在他肩上。
谈恋爱并不影响办正事啊。
牧怿然声音就在耳边浅沉地响着:“相传有个叫做温峤人,行至处称为牛渚矶地
牧怿然留在下面房间,见柯寻和卫东仍然用手机照明,就问柯寻:“没有找到灯?”
“灯是找到,但没有找到蜡烛或是灯油。”柯寻把手里灯台递给牧怿然。
牧怿然拿在手中看几眼,道:“雁足灯,秦汉时流行灯具,通常为宫廷所用,是装点王宫大殿饰品。灯盘里三支烛钎是用来插烛,但先秦时期烛和们现在用蜡烛并不相同,是用种易燃苇草或是含油性较高松竹等细枝,束成小型火把,外头缠上布条,再灌入动物油脂做成。”
“那再去找找。”柯寻说着就往外走,牧怿然便同他起出门。
然而即便有牧大佬在身边掠阵,柯寻也仍然没能找到所谓“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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