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幅《海上燃犀图》,也很可能绘于秦代?”朱浩文道。
“也不见得。”搭话竟是跟在牧怿然身后新人中个,个头不低,几乎和牧怿然不相上下,黑发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寒眉冷目,肤色偏白,面上神色意外地冷静。
“设色绢本画几乎存在于秦代后各个朝代,”这个人继续淡冷地说道,“事实上,反而秦代画作流传于世更为稀少。画作内容画是秦时事,不见得画作者所在时代就是秦时。
“入画之前大略看眼这幅画,虽然是仿品,但也尽量真实地还原原作画质甚至损毁细节。
“而根据损毁程度和画质清晰度来看,这幅画产生年代应该是在秦代至元代之间。”
下也有层房间,里面堆有粮食、衣履、药品、耕具和些日常用物,却不见有其他人。
“这底下东西有不少,要查找估计要花上几天时间,”秦赐看向大家,“现在就开始?”
“开始呗,抓紧切时间,”柯寻四下里看看,“先找找有没有灯油之类东西,点起来照明,手机电能省则省。”
正要去那堆满日常用品房间里翻找,却被牧怿然摁住:“们分下工。柯寻,你和卫东去找照明物。秦医生和浩文,先从堆放书籍卷册房间开始查找线索。去上面甲板监视船动向,顺便把后入画人带到这儿来。”
众人闻言不再耽搁,立刻分头行动。
这番话说完,见房内众人都看着他,这人略颔首,从容说道:“姓邵,邵陵。”
“秦代至元代,这个范围略大点儿。”卫东挠头。
“而且,如果这幅画画是秦时事,船上所有文字载体所体现也只能是秦时事,画作者若不
柯寻和卫东在堆有日常用品房间里翻很久,才终于翻出七八个青铜制灯台来,然而翻遍所有箱子和角落,却都找不到蜡烛或是灯油,只好先拿着灯台去秦赐和朱浩文所在房间。
这间房内堆着十几口箱子,箱子里盛放都是些竹简木片和丝帛,上面写都是小篆体文字。
“看不懂。”秦赐摇头,放下手中卷竹简,“这些箱子里放全是这些东西,却没有纸质书册,怀疑这艘船所属时代至少在汉代之前。”
“是秦代。”牧怿然声音响在门口,见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从脸上惶惑懵比神情上看,都是新入画人。
“桅杆挂着那面大旗上,写是小篆体‘秦’字。”牧怿然迈进房间,随手拿起卷竹简看几眼,“那时文字多录于竹简木片和缣帛上,就连这幅《海上燃犀图》,也是画在丝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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