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从没见过他这样和蔼客气，心里愈发吃惊。
刘扶光问：“既然你们追捕九子母，想必也知道此地堕杀女胎、拐卖强娶
风气吧？对于这些人，鬼差又有何见教？”
黑无常嘴唇蠕动，低声道：“……大
刘扶光眼前
亮，这好歹是个线索。
他收下神位，感谢道：“不错，这个也可以！”
走之前，月娘眼看到不远处站得板直黑白鬼差，她对酆都这些使者向来没有好脸色，见他们木愣愣地杵在那儿，心里冷嗤声，并不替他们说句话，只是对刘扶光和晏欢千恩万谢，拜
又拜，自带着她九个女儿，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去红尘中服役。
月娘离开不久，刘扶光转向金翠虚，正对她连连夸奖，抬眼，忽地看见两个闭嘴当哑巴黑白无常，不由惊讶地“咦”下。
“黑白无常？”
些年积蓄，他人上供金钱珠贝，仍留归给你用。银钱若要短缺，你是鬼，弄钱方法有多少种，不需要
教吧。”
你这又跟教唆有什
区别！黑白无常咬着嘴唇，忍得好辛苦，到底没喊出声来。
月娘深深下拜，泣不成声：“民女……多谢两位恩人，定不负恩人期望……”
刘扶光走到她身前，低声道：“你快起来，还有事，得问问你。”
月娘含泪望着他。
晏欢看都懒得看，只盯着刘扶光回答：“酆都来。”
世界海里运转着三千小世界，鬼仙创立酆都，它却不仅仅是座城市那简单。酆都独占界，像黑白无常这样鬼差，便能利用幽冥，穿梭在各个世界当中。
见他们提到自己，黑白无常硬着头皮过来，远远地行礼拜见：“两位大人，们……”
“你们是来抓九子母？”刘扶光打断令人尴尬客套，“看来，你们这次要无功而返。”
黑无常脸孔泛着死亡黑气，他表情常年僵硬如棺材板，这时候却硬是挤出个笑容，低头道：“大人如何决断，们不敢干涉。”
“在你记忆里……”刘扶光含糊地说，“看到个人，个面目不清修道者，他给你做神位，让周围城市供奉你……这个人是谁？”
月娘惊，她凝神细思，目光亦恍惚瞬，回过神来，她为难地摇摇头。
“不敢隐瞒恩人，”她愧疚地说，“但那时心魂紊乱、神志破碎，心中唯有复仇、杀戮念头，压根没有看见对方脸，只是他说什，觉得遂心意，便跟着做什。”
刘扶光“唔”声，若有所思，月娘急忙从怀里掏出块神位，递给刘扶光。
“但他昔日为做下神位，是直带在身上，恩人看看，可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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