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是种良好品质,刘扶光知晓慎重力量,他同样知道轻视对手能为个人带来多大祸端。他尚未看清全局,已经明白自己要小心行事。
“先进城,”他说,“得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什情况。”
他话,晏欢自然无有不应,但至恶毕竟不是能够被豢养无害宠物,在他们尚未抵达前,晏欢便从地脉中抽出金气,随意点化五个偶人作为探子,先到城中搅和番。
他知道,刘扶光是不会准许他擅z.sha人,即便是那些命如蝼蚁凡人也不行。因此,以金人作为眼目,他花半日时间打探消息,再花半日时间,让其中枚金人伪装成夜,bao富外地商客,为腔不知天高地厚意气,与城主小儿子在花街起口角争执,口角又经烈酒催化,变成需要掷千金才能挽回颜面巨大风波。
伪人豪商与城主贵子,在花魁面前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这样场面可不多见。大量对洒金银,竞争同个美女男子,有权有名参与者,秦楼楚馆自带桃色气息……世上最
木偶,话题转来转去,无不是转回“天子圣明,海晏河清”夸赞上,将奉承套话说箩筐。
蹊跷。
玄日照耀诸世六千年,即便是证得道统真仙,也手足无措、苦心钻研三千多年,才让浓云荫蔽天幕,总算保下有灵众生未来。这方小世界连像样修士都修炼不出来,竟也能维持住所谓盛世?
“听这凡人胡扯,难道是那没本事吗?”似乎知道他在想什,晏欢抬起头,委屈地小声抱怨,“这块地界早就被恶德渗得透透,她连你话都不听,足可见现下这些,不过是障眼表象。”
刘扶光道:“你快些吃。”
眼看问不出别什,他们稍坐片刻,刘扶光将晏欢碰过碗筷不着痕迹地处理干净,又用法术留下两枚银角子在桌上,便悄悄地走出去,继续沿着官道前行。
两道身影黑白,白在前,黑紧跟在后。良久,刘扶光忽然开口:“你怎看。”
晏欢肩头震,慌忙凑上去,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答案迫不及待地往外倒:“法有罩门,阵有阵眼,要拔掉这个锚点,也得找到它关键所在。那凡人说忒久牙酸好话,句句不离凡人天子,那们就去找到这里皇帝,探探究竟。”
刘扶光点点头,没说什。
今时不同往日,晏欢缺失龙心,又将龙神躯壳丢在汤谷,随心魔同被困;自己修为早就作废,积攒多日灵炁,也朝蒸发在心魔身上,只是玄日光复,他才在恶德独大现世,得以喘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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