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福大喜道:“好!”
趁此机会,他长戟抖,招螳螂锁蝉,当啷隔开九环大刀,将个八尺大汉当胸挑起,劈头盖脸地狠狠掼在地下。
徐天虎受此重创,内力衰微、五脏俱乱,胸骨不知断多少根。他“哇”地喷出口赤血,浑身发抖,手臂剧颤,再想拼命去够飞出去九环刀,已是不能。
余下恶虎洞众看见头领落败,竟然谁都不上前搭救,反倒拼命地往回跑,只打算抢着这个时机
罢,万将来你屙不出屎,又或者,你那些如花似玉小妾生不出儿子,那也是徐天虎把你耽搁吗?”
张春福勃然大怒:“徐天虎,不与你耍嘴皮子,过来受死!”
话音未落,两方冷箭皆如,bao雨般乱飙,嗖嗖嗡鸣,不绝于耳。徐天虎飞身上马,挺着柄九环大刀,左支右突,朝平沙岭方向俯冲而去,天坑坡度不小,两方人马顷刻杀在处,混战中血腥冲天,厮杀惨叫声此起彼伏。
徐天虎生来就有把好力气,手中兵刃沉重锋利,不知饮过多少无辜枉死鲜血,此刻驾到马上横挑竖劈,砰砰嚓嚓声在人堆里乱响,半空全是飞起来残肢断臂。他杀红眼,不分敌地畅快猛砍,张春福在远处见,不由大喝道:“狗娘养,先来过这关!”
他手持长戟,双方交上手,唯见夜空星火四溅,月光下摇着两汪亮晃晃银圈,兵器碰撞激鸣,震得人耳道发懵。
虽说都是无恶不作强人,但从武学角度上说,两边却不能算不入流野路子。在马上拼兵器,本就是寸长寸强,张春福将柄长戟抡得气势逼人,徐天虎处处受掣肘,招架逐渐狼狈,不由心生计,卖对面个破绽。
张春福只道他心力有亏,急着要将对手打落下马,慢慢折磨,长戟霎时由戳刺变为横扫。谁料徐天虎顺势在马背上倒个铁板桥,让那长戟劈面掠过,再弹起时,九环大刀手起刀落,朝着张春福臂膀就是劈。
刀头舔血日久,张春福随机应变能力已是不差,仍被他惊出后背冷汗,尽管勉强躲过,他骑着匹好马却刹那身首分离,血喷如瀑,带着他栽倒下去。
张春福先是惊,继而大怒,他狂吼声,长戟胡乱往前递,亦将徐天虎坐骑穿胸搠透,马匹嘶声惨号,四蹄乱挣,同时让徐天虎跌到地上。
两人满头满脸马血,徒步胶着厮杀,个挥刀虎虎生风,个舞戟寸步不让。两方正斗得难解难分,倏地声哨响,仿佛雀儿在树梢上扯着嗓子长鸣,徐天虎心头紧,慌忙大叫不好,前有强敌、后有暗算,他纵是三头六臂也躲不开,只得生生挨穿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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