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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不留丝毫余地。每时每刻，每
分每秒，都在永不知足地向前走、向前走……但他们看着眼神，却让怀疑自己，不停地怀疑自己！”
他猛地重擂桌面，水晶杯哗然粉碎，金黄酒液，伴随晶莹剔透残片四处喷溅。
鲜血同时从伤口处涌流
出来。
“你说！他们为什
要用可惜目光看待？！”顾星桥悍然,bao起，他眸光赤红，目眦欲裂地抓着天渊衣领，他咬牙吐出每个字，都像在咀嚼不知名对象血和肉。
“——到底有什值得他们惋惜？难道就因为是酒神民，就因为们生来背负原罪，就因为不可控精神，诅咒样天赋，还有整个国家压在们脊梁上轻蔑和侮辱吗？！”
“不是怪物、不是异类、不是没有尊严奴仆工具，们是正常人，不是要被标签固定隔离犯！”泪水冲破顾星桥眼眶，他睁大眼睛，拼命地看着天渊面庞，试图在上面寻找丝怜悯、认同、审视、鄙夷……
然而，他什都不曾找到，天渊面孔坚冷如昔，仿佛终年积霜雪山。
“不，不要这看着……不是异类，更不是叛徒……”顾星桥浑身颤抖，他惶恐地松开手，喃喃地低语，“付出这多，也负担这多，为什不相信……”
天渊低下头，注视着印在雪白作战服上猩红手印。
“指望他人能够彻底理解你，这不过是种不切实际奢求。”他说，“你痛苦和崩溃，本身就是不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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