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加以掩盖?何况这正好就是全书的结局。我写的书一向都是没有结尾的。但在这里,小说的开端就把全书关闭起来了。”这里又一次指明《情人》一书与作者的其他小说作品的不同之处。
小说处理的题目大体仍然是关于爱情、死、希望这些观念。如讲到没有爱的爱情,爱的对象便变成了“物”,等等。小说中对于现实生活中这样一些普遍现象既置之于具体的时间与空间条件下加以描绘,又常常从绝对的角度按不同层次给以测度,由此引出极度的痛苦、深可悲戚的情景,而运笔又偏于枯冷,激情潜于其下,悲剧内容既十分沉重又弥漫全篇,很是低沉悲伤。
《乌发碧眼》发表于1986年,写的是厌世,对虚实不定的世事所怀有的莫名焦虑,同时又从较为独特的视角揭示了现代人对性爱的感悟和反思。法国评论家当年曾有评论:“非常诗意地描绘了绝望的性爱,完美典型的杜拉斯式的叙述……”
《人们为什么不怕杜拉斯了?》是法国评论家米雷尔·卡勒格鲁贝尔就杜拉斯作品的“可读性”发表的专论,一并收入本书,对阅读理解杜拉斯的作品当有裨益。
王道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