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可以在自己指定的地方领取赦令。”“听着怎么这么像应付劫机者似地。”我觉得美国z.府给的条件很优待,但语气很鄙视。
“管他呢!能不得罪当权z.府就不要得罪。佣兵地生存守则!”队长拍了我脑袋一下,把手里的空瓶子扔给我:“我要去让扳机下手轻点,这些家伙可是我们的护身符。死一个都是大损失!”看着队长兴奋的推门走进隔壁,我觉得有自己有点向敌人求饶地战俘一样。队长表现地越高兴,我越觉得窝囊。他高兴一小部分是为了可以避开与当权者敌对,更多的是为了不用和自己的祖国开战。我能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毕竟美国是他的祖国,不是我的。
正当我起身想找间没人的地方打个盹,放松一下神经时。队长又拉开门冒出个脑袋说道:“天亮了你和我一起去。这是你的功劳,应由你亲手接过赦免令。”
“OK!”谦虚对西方人不适用,还不如直接点好。
等我被队长大皮靴踹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到了客厅发现大伙都不知道哪去了,只有REDBACK搂着HONELL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两个金发碧眼/细皮嫩肉的美女衣衫不整、姿势暧昧的倒在成堆的酒瓶和沾血刑具中间两张天使般的面貌倒映在刃尖的血珠上,绝对是一幅颓美、残酷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看着空空如也的审讯室,看来那三个人早已经被接直闻。看着屋中间放着澡盆中那超出正常人全身血量的液体。我真不愿去想像那家伙承受了多少痛苦。面临死亡时精神如同绷直的钢丝,不知道那家伙的钢丝有没有绷断。如果有!我们肯定收入颇丰。
要想从铺满杂物的房间走出去,而不惊动一个游击高手比登天还难,何况她在我推门出来时已经有所觉,所以开向曼哈顿的车上多了两个半睡半醒的女人。
早晨的阳光像情人抚摸过每个人的肌肤,淡淡的温痒激起心中的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坐在车内看着一夜未眠的扳机红着眼整理手里的资料,看样子那个壮汉精神钢丝没有撑到z.府人员接走他们。在圣彼德教堂和世贸中心的一家古朴餐厅前下车,打量了一下这间餐厅外面俗气的黑棕色木板墙和周围的环境。这是队长的一个旧相识开的,地处纽约是黄金地带。却只有两层的小餐厅,这一地段确实少见。等我们去进去才发现,这实在不是一个很高雅的餐厅,至少在我看来这是和哈林区的咖啡馆差不了多少。不少衣着粗糙的上班族在这里吃着廉价的早餐,更多的则是匆匆的拿上一份三明治便冲出了大门。这是一个时间胜过黄金的都市,这些时间胜过黄金的掘金者。“罗杰!”我们正走向二楼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