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将一袋O型血给他扎在另一支没有受伤的手上。一边放血一边输血的法子。并不是很快的办法,但只要尝试过大量失血的人都知道那种半死不活的痛苦,大量失血带来的冰冷和绝望感能将人的灵魂冻碎,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扳机人工加长了这种痛苦的时限,想到面前这名壮汉将要体验的痛苦,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
“队长!其它两个人我就没什么用了!”扳机扭过头对队长说道:“我去调查军火问题的时候,发现给我提供武器的军需官已经被人干掉了。好不容易摸到点线索,可惜没有抓到活口。既然他们了解底细,就留一个让我来问个究竟吧。”
“不行!天亮之后不管招没招,我都要把人带走。我已经通知过负责此事的联邦调查局了,天亮我们就便要用他们三人来交换z.府的特赦令,一个都不能少。”队长看了一下表,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
扳机也年地看表又看了看背后正冷静地打量自己流血的手腕的壮汉,为难地说道:“这种受过特训的人,不用大刑不可能这种短时间问出什么的。”“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密码转身走向外屋,不过在门关上时仍不忘回头叮嘱道:“天亮的时候,我要看到的是一整块的活人。”
“YESSDR”扳机丧气的行了个军礼,知道自己能问出个结果的可能性太小了。“没有关系!扳机,刚才那些人的反应足够证明你和这个军需官没有头体系,大家都是明眼人,这些证据足够了!”骑士满脸疲惫的都过来,拍拍板机的肩头安慰他说。
“我想,我还是去给他们加点冰,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扳机看了我一眼,握了握骑士的手向他笑了笑。然后绕过他走向已经开始发冷的那名壮汉。看着三个人被分开后,只剩下那名大汉一个人颤抖着在生命线上挣扎,大家都对这种文明的审讯方式失去了兴趣开始逐渐离场。当我看到扳机开始给输入此人体内血浆冰冷的时候,也失去了兴趣。端着酒走出审讯的房间,留下津津有味的研究扳机审讯手法人HONEY和REDBACK.出了门,正好磁到了收线的队长,看他满脸的笑容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有什么好消息分享吗?”我坐进沙发,把脚架在咖啡桌上,对着队长晃动脚尖。心里充满得意,因为我能猜出队长得到了什么好消息,而这一切的功劳来自我抓住的这三个家伙。这多少让我有点漂漂然。“没什么!只是特赦令已经批下了来!”队长抢过我手里的洒瓶把剩下的小半平酒一饮而尽,用衣袖蹭干小胡子上的酒滴高兴地说:“他们很兴奋。一会就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