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微微眯起眼睛,脸不信任。
贺丞笑:“和你做这种事不需要经验,临场发挥就够。”
楚行云也有气没力笑笑:“那你真有天赋。”
“有天赋是你,你即是病,又是药,刚才只是药引,你只有把自己完全交给,才能把医好——”
说着,贺丞再次倾身上前,又向他嘴唇逼近。
,把火苗埋在他体内静静燃烧。
贺丞冲开他牙齿,卷动他舌头,两人唇舌在推拉勾扯之间不断交融又分开,往往是他还没调整好节奏,他就跟过去,到后来也就分不清是谁主动,是谁占上风。
楚行云接吻也是个野路子,没受过正经训练,只知道纠缠,用力,气息调整不好,没会儿就呼吸粗重,灼热。
正是他缭乱激起贺丞体内兽性,贺丞丢掉预先排演好章法和套路,在被他不甚用牙齿磕着下唇,阵细微疼痛沿着唇部神经直达脑顶时,猛然把他腰箍紧,用比他更粗野更野蛮方式回击,用力好像要把他吞进腹中。
楚行云气息愈发断裂且急躁,像是憋在胸腔里,而嘴巴被堵严丝合缝,鼻腔里又被他气味袭满,无处发泄憋几乎快窒息。
楚行云就算真被他亲傻,也明白他这番让人听耳根发麻情话到底意欲何为,但是他现在当真有些没准备好,于是偏头躲开他嘴唇,把他手从腰上掰下来,站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水早都烧开,现在是第三次沸腾,他找出茶叶和茶杯想给自己泡杯茶,无奈直心不在焉,余光直关注着坐在地上看着他贺丞,于是水壶嘴儿完全偏离杯口,正对着他脚背就浇下来——
“操!”
楚行云丢掉水壶,龇牙咧嘴抱住瞬间被烫红脚连
像是寻条活路,他在贺丞狂风骤雨般侵袭下,冲撞愈发用力,忽然不甚把他舌头顶回,下刻又火急火燎追过去,口滚水似热流在双方口腔里度换,勾缠,推拉,厮磨,这些欢情技巧逐渐在唇舌纠缠之中变成种对抗,彼此双方不用小心翼翼取悦对方,只需狂猛放浪满足自己,从而舒缓埋在对方唇舌深处,极致热烈又疼痛欲望——
直到舌头互相纠缠搅动麻木,疼痛,没有足够津液湿润对方口腔,他们才停下。
楚行云垂下头调整呼吸,才发现方才趴在他怀里小满早就顶着毛巾逃远。
味蕾中还充斥着贺丞味道,他不禁咽几口口水,然后抬起头,脸上还漫红着,似笑非笑看着贺丞,说:“你很有经验啊。”
贺丞却摇头,拇指支着下巴,食指抵着自己嘴唇,貌似在回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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