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气息很好闻,他不抽烟,很少喝酒,皮肤里散发着干净男性气味和融进他血肉里冷檀香,对楚行云来说,他身上气味比他唇舌带来刺激更深,没会儿就在双层感官刺激下晕厉害,头脑内昏昏沉沉,浮浮沉沉
贺丞见他接招,心里喜不自胜,便再接再厉再次向他逼近,沉声道:“你是埋在身体里病根,全身上下都流着你血,生着你病,需要你对症下药。”
楚行云被他撩拨心里酥麻,全身都暖洋洋热乎乎,情不自禁滚动喉结,低声道:“该怎医你?”
贺丞转眼已经逼至他唇角,目光幽幽看着他微微颤动眼睫毛,语气暗哑,灼热,且带着小心翼翼试探:“比如,接吻?”
楚行云已经晕,连贺丞怎吻上他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候嘴唇已经被他温柔包裹住。
楚行云和不同女人接过不同吻,除去在海洋馆那个稀里糊涂算不上吻吻,和男人接吻对他来说是开天辟地头遭,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贺丞,所以他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这些年积累经验给出下意识反应,那就是,老实接受。
问。
贺丞看着他双眉紧锁,若有所思样子,猜得到他想说却没说出口话,忽然抿着唇角微微扬:“其实现在不需要心理医生。”
楚行云抬眼看他,手里活也停下,很认真听他继续往下说。
贺丞把手撑在地板上,弯下腰凑近他脸,轻声笑说:“你可以做心理医生。”
楚行云看着他近在咫尺眼睛,迟疑片刻,说:“?”
和女人接吻时候他占主导上风,女人纤细敏感又柔弱,需要照顾和引逗,但是和贺丞接吻,他完全占下风,同时男人之间吻没有试探没有引逗没有游走在行与止边缘犹豫,只有爱与爱倾吐,欲与欲交流。
楚行云就这样轻而易举在他撩拨下,被他唤醒沉睡欲望。
贺丞起初很讲章法,包裹住他嘴唇后先用舌头将他干燥嘴唇濡湿,然后稍稍拉开些距离,观察他反应。
楚行云神色恍惚,目光颤动,低低垂着眼睛以种充满探究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嘴唇,贺丞甚至看到他忽然抿抿被濡湿嘴唇,喉头略有颤动。
贺丞头皮麻,心口燥,抬手扶住他腰,再次吻过去。
贺丞道:“没错,你,不是有句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你可以做医生,因为,你就是心病。”
楚行云眼里闪,左侧唇角轻轻往上提,笑有些狡猾。
他听出来,贺丞是在撩他。
“现在还是吗?”
楚行云眉心挑,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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