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来都是
笔笔
。咱们不跟那个富养潮流走不就完
吗？其他不说，就说请月嫂，到时候让
妈来照顾你就行，妈能干着呢，比月嫂还贴心。还有，小孩生下来，可以先送回老家让妈带，乡下那边费用省。然后咱俩正常上咱俩班，等到孩子该上学年龄再接回来就是。”
“哦，看这样行。”杜爸赶紧表态，支持女婿。
“爸，您听他说得轻巧！”杜敏撇嘴，“6岁以前孩子就如同张白纸，是各方面可塑性最强时候，哪有父母不陪他起成长道理？别不说，就说语言能力！你看同事，把她孩子送到莆田乡下婆婆那里，5岁才接回来，结果怎
着？只会说莆田话，学起普通话也是满口地瓜腔，在学校经常给小伙伴笑话，可怜小孩变得既敏感又自卑，经常逃课旷课，书都读不利索。再说如果想在厦门上公立学校，得有房子，因为现行办法是按房子所在片区划分就读资格：普通小学，要在片区有房产并常住年以上；重点小学，要在片区有房产并常住两年以上；小学读完后可以直接升入同片区中学……没有房子人，要不得八仙过海，通过各种关系去争那几个少得可怜名额，要不就只能去读私立学校——私立学校收费高不说，质量也良莠不齐，谁知道哪家才是适合？”
“行行，说不过你！”方诚实生气地挥手，“看来您老已经做过充分市场调查，您最有发言权！杜敏，你知道吗，最烦你这点，完美主义，杞人忧天，爱走极端！多少同事孩子都是送到乡下给父母带，也没听说哪个就此说普通话不利索，变成心里有阴影小孩！再说孩子上学那不是得好几年之后事吗，说不定到那时候，教育制度早改革，上学早就不绑定房子和户口、划分片区……”
杜敏故意无视方诚实气急败坏，还要外加用鼻子轻蔑地哼声：“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整天只顾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凑起喝酒打牌，没丁点上进心，老指望着若干年之后切会怎样怎样：若干年后切问题会自动解决，若干年后你买彩票忽然中大奖……哼哼，你别忘，若干年后——2012年时候地球还可能毁灭呢，能指望吗？”
“杜敏，你这样说话就极端啊。”被杜敏连串数落之后，方诚实脸已经挂不住。他很反感杜敏今天说话尖酸刻薄，但有岳父在旁他又不好发作，无奈之下只能向直在沉默地听他俩争论岳父求救，“爸，您看……”
杜爸是个善于抓重点人，听完女儿和女婿番辩论，已经明白问题症结所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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