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下女儿
后脑勺，训斥，“当年
每月只有几十元工资，还不样把你养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杜敏可不是轻易示弱角色，当下气呼呼地站起来——从小到大，老爸都没舍得打她下，想不到今天只不过因为她嘲笑方诚实句，就挨他责打，虽然很轻，但杜敏还是感觉受伤，“爸，现在养孩子，可比您那时贵百多倍！再说，您娶妈时候至少还有单位分房子呢，不用首付不用按揭，现在要小孩，可是连房奴都当不起，干脆就当辈子在城市漂泊孩奴得！”
“什
房奴、孩奴？诚实，你知道是什意思吗？”杜爸显然听不懂这些近年在网络上蹿红词语，他故意问方诚实，也顺便给他个台阶下。
“哦，爸，”方诚实关掉灶火，把最后盘菜端上桌，“现在房价太高，远远超出大家购买力，买房子，就等于把辈子血汗都奉献给它，所以叫买房子，终身为奴——简称房奴；孩奴嘛，也是类似意思……”
“嗬，方诚实，原来你都挺明白嘛。”杜敏冷笑着打断他话，“爸，您可不知道，现在培养孩子不流行艰苦朴素，流行是‘富养’，所以孩子还没出生，大把钞票就得先备好。您看啊，首先是生孩子，顺产得三四千，剖宫产得六七千；再来，是孩子生下来后得请月嫂，现在月嫂多贵呀，随便个月都得好几千，然后孩子得吃奶粉、用尿布吧，奶粉随便罐都要上百元，尿布包也好几十元呢；再来，孩子0岁到6岁，得有玩具、得穿衣服、得有学前教育、得吃水果辅食、得看病体检吧，随便算每个月都得好几千；再来，孩子上学，得学费、寄宿费、择校费、课余补课费、培训班费用，哦对，可能还得给孩子买教育保险……现在教育花费是无底洞，五花八门收费项目可多着呢；再来，孩子上大学更不用说，读4年普通大学至少10万，如果把孩子送到国外深造，更不用说，每年没有几十万下不来……”她身边有正在养孩子同事，天天在抱怨奶粉钱有多贵、婴儿用品有多贵，孩子年要毁掉多少钱玩具，孩子参加各种各样兴趣培训班收费有多贵，加上她今天又在网上看些关于养孩子成本文章，所以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
杜爸第次听说在大城市养孩子有这多名目，当下征询地看看方诚实：“倒不太清楚厦门这边开销，们那小地方好像没这麻烦。”
方诚实在桌边拉把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敏：“杜敏，你没当财务还真是浪费，每次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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