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思绪不着边际地挣脱地心引力,走在云里,想爱上这个叫麦子陌生男人。
好几年以前看过篇麦子写小说,通俗爱情题材,写个男人在酒吧遇见个神秘而充满诱惑女人,两人相交段最后无疾而终故事。小说名字叫《诗》,诗是那个女人名字,说不清故事是哪点打动,以至于多年后还深深地记得。回家以后上网将它搜出来,文字谈不上精彩,至多就是篇中等水准杂志小说,就像他那张没什表情,算不上英俊郁郁寡欢脸。
网上关于麦子消息不多,只有零零散散些诗出没,有介绍地方只说他是诗人,1969年出生,出过两本诗集两本小说。有段采访里麦子说写诗关乎生命,写小说关乎生存,好像写小说是很无奈事……
够,够。不能再去找他资料,只是爱上他,爱不需要解。
那段时间,为再见到麦子,几乎天天泡在“”,和那里服务生老板成熟人,却没能再遇见他。有时候从架上抽本书佯装很认真地看着,耳朵却留神听旁边桌人谈话。只要麦子名字从谁嘴里蹦出来,就马上堕入种莫名醉心窃喜,好像被提到是自己无比亲近人。从他们谈话中知道麦子好像是去外地参加什笔会,也不知归期,仍旧天天到“”来,在脑海中乐此不疲地想象着和他气若游丝般微妙联系,比如坐在他坐过位置看他看过那本书。
不久后终于又看见他,比较尴尬,刚从洗手间出来,而他正好要进。他头埋得很低,身上还是那件旧旧灰蓝色格子衬衣,发现前面有人后猛地抬头,看到他略带浮肿眼睑和苍白脸,那是个诗人长期失眠标志。很心疼,原地站住,也不知要说什,就那唐突生硬地拦在他面前。
让让好吗?麦子忽然笑,声音哑哑,疲倦脸上露出只能用无所适从来形容表情。登时醒转,只觉得腾地有把火从嗓子眼烧到眉心,手忙脚乱地和他擦身而过。出去猛灌半杯冰水,心仍然慌乱。此时外间多很多人,满满桌好像都是文艺圈佳人才子,瞥见有那天开见面会女作家岚微,不知道在聊什,笑得前俯后仰,卷曲长发下藏蓝色连身长裙,她依然是众星中那轮明月。有人提到麦子名字,又好像是幻听,最后没有等到他出来就走,好像在逃什似。
走出去,竟然变天,小巷子里正呼啸着穿堂大风。站住步子,埋头使劲闻闻左边衣袖,担心被风吹散去刚才那霎错身时麦子留在身体周围那股略微苦涩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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