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莫晓玲并不轻松。如同之前
样，不光是因为失明，还有其他原因。
想到
之前打电话来
那个
她瞎。
彻底瞎！
没有任何预兆和心理准备，她就失去视觉。
对个正常人来说，这已经是晴天霹雳。对莫晓玲这样人来说，这更意味着危险。
男人没说话。
男人推动莫晓玲坐着轮椅，却不说话。
从那双手上，有震动传来。好像推轮椅人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莫晓玲忽然转过头，压低声音，对身后人说道：“你在怕什
？”
“没……”男人声音都是打颤。
“你觉得是杀她？”莫晓玲又问。
这时候，熟悉男人声音响起。是黑姐找来那个人。
“怎会突然死？”男人声音难掩惊惧。
莫晓玲转着头，找着男人位置，嘴上说道：“年纪大，也没办法。她都八十七呢。”
男人好像是吓跳，发出声夸张叫喊。
周围静。所有人大概都看向男人。
马灯。
只觉得心惊肉跳。
莫晓玲已经是畅快。她甚至欣喜于马老太承受能力。
滴——
捕捉到设备仪器声音。
莫晓玲狞笑着，转回头。
她不好过，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好歹，她是抓到个劳力。
莫晓玲深呼吸。
她摸到自己收回到口袋里手机，心思更沉。
男人还是说个“没”，但声音抖得更厉害，连带着手也在不停抖。
莫晓玲想想，“你怎知道？因为说她年纪吗？”
男人颤抖证明莫晓玲猜测。
“你不用怕。只要你不想要害，那也不会杀掉你。”莫晓玲像是在给男人定心丸，声音也很温柔，但她表情是狰狞。
她克制不自己表情。
医生又交代些。尸体还需要家属处理。马老太似乎是没有家属，这些都要男人来办。
莫晓玲也需要继续检查。就有个护士，推着莫晓玲，个科室、个科室地跑过，做完全套检查。
等到男人忙碌完其他事情，来接莫晓玲，莫晓玲诊断已经结束。
那个马老太没有说错，她眼睛瞎。眼睛上伤口很浅，也没有伤到眼球，但她就是看不见。
莫晓玲死死捏着拳头。
那些医生护士说着专业名词，也有人安慰莫晓玲。
莫晓玲愁眉苦脸，心里却在笑。
等到她想着个被鬼生生吃掉内脏人时，有医生说道：“唉……死亡时间……”
莫晓玲也得到来自于能力反馈感觉。她停止刚才念头。
医生来向莫晓玲交代情况，莫晓玲心不在焉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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