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脑海中，那些凄惨、骇人死亡场景不断出现，
个接个，如同走
马老太惨叫声恐怕引来
很多人注意。
莫晓玲仍然抓着马老太腿，还假装关切地询问：“老太！老太！！”
周围人也有热心，上前询问。
莫晓玲睁着无神眼睛，扮无辜应该是有加倍效果。
很快，就有医生护士过来。
马老太粗糙手伸进莫晓玲口袋，掏出她手机。
“万季生……”马老太念个名字出来。
这个名字仿佛是个信号，莫晓玲混沌如泥潭思维下子被涤荡干净。
莫晓玲第反应便是杀死马老太。
她伸出手，抓住马老太大腿。
瘙痒。那只手也变成蚂蚁，在莫晓玲体内爬动，带来难以忍受异样感。
肌肉上出现这种感觉还好，可不多时，莫晓玲就觉得那些蚂蚁爬进自己大脑中。她意识都因此而昏沉，只想着这种难受劲，无暇他顾。
马老太笑声变成背景音。莫晓玲能听到，却没有意识分给马老太。
发觉马老太身上诅咒气息没，只有莫晓玲身上还有那样气息。
马老太或许对莫晓玲能力不是很清楚，但她有足够经验和手段去对付莫晓玲。
莫晓玲摸着马老太身体，在寻找手机，也再不断灌输死亡场景给她。
马老太虽然年逾八十，可论起承受能力，比莫晓玲接触很多小年轻都要强。
莫晓玲顺利从马老太手中抢回手机，又听从医护人员说，松开手，放马老太去被抢救。
有人来推莫晓玲，询问马老太和她身份信息。
莫晓玲心二用，边应付着，边咬着牙，就要致马老太于死地。
马老太没有任何防备，还发出惊愕声叹。
莫晓玲脑海中这时候已经浮现出好几个死亡场景。
马老太惊愕直接转变为恐惧和痛苦。
透过莫晓玲意识，看到刚才被命虫杀死女人，看到厕所里上吊学生，看到被割掉舌头男人，还有在火海中挣扎哀嚎扭曲身影。
这些场景中，火海中那幕莫晓玲之前杀人时候就想到过。为此，已经死过两个人，但还没有抵消掉这幕场景副作用。
莫晓玲左耳进、右耳出话，倒是听进去。
就听马老太说：“不管是什
能力，总要你去控制。如果你没办法控制，那什都免谈。你放心，老太婆今年八十七，没几年好活。等到死，你就解放。到时候啊……”
莫晓玲手机铃声响起起来。
她自然是顾不上。
感觉到莫晓玲垂下头，已经是浑浑噩噩，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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