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
她所居住
小区。她应该是和父母
块儿居住，但家里面没有人。
褚兰进卧室，转头，就看到贴在镜子上粉色信纸。
她手指颤抖地取下信纸，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看着她慢慢翻转手腕，将信纸背过来。
信纸背后，是团血迹。她手上也沾到鲜血。
“好好人……从来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她心脏有问题……跟她说很多次，不要熬夜，不要太辛苦…………”
“行，行……”
王明丽夫妻哭着，埋怨王明丽话，就像是父母平时对小孩念叨。转眼，两人却是哭得不能自已。
褚兰告辞离开。
以为王明丽会跟着自己父母，没想到她站会儿，就追着褚兰过去。
吧……你……”她哽咽着，“怎
会这样……怎就变成这样……”
王明丽确在她身边，却是言不发。
十月问道：“你不去投胎吗？”
王明丽抹掉脸上泪水。
“好吧。别杀人啊。”十月忽然道，“杀人，你可能就危险。”
褚兰尖叫声，手松，信纸飘落在地。
那血迹没有凝固，但被褚兰手接触过后，图案仍然没有发生丝毫模糊——信纸正面那个边框，中间，已经出现三个名字，孙嘉悦、汤卓希、王明丽。全都是鲜血书写下名字。
没感受到她此刻情绪。那种强烈复仇心态好像消失，取而代之，是种诡异静默。
褚兰走很长段路。漫无目地走，直到回过神，才四处看看，掏出手机开导航。她搜索好会儿，站在路上发呆，又开打车软件，叫车，就在路边等着。
她眼神是空。
直到手机响起，司机打电话过来确认位置，她才如梦初醒。
上车后，她又是那种放空状态。
王明丽看向十月。
“杀人鬼会受到惩罚。嗯……很严重惩罚……”十月表情放空，过会儿，对王明丽挥挥手，“回去。”
他身影就这样消失。
更加感到吃惊。
王明丽对此无动于衷。她等着自己父母出来，询问褚兰事情经过，和医院办手续，找人要将自己尸体再送回到殡仪馆，等着办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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