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兰没介意，直接按
通话键。
“喂……”她
声音很虚弱。
并没有和褚兰灵魂联系起来，也听不到电话那头声音。
褚兰身体却是明显
震，摇晃几下后，靠着扶在洗脸池上手，才支撑住。
她没说话，脸上是种绝望表情。
褚兰大吼声，双手按在洗脸池上。她喘着粗气，过会儿，开箱倒柜地找东西。
她将蓝色马桶清洁液直接倒在手上，搓揉着手上皮肤。那种疯狂模样，就跟中邪样。
有些怀疑是王明丽做什
，可王明丽情感虽然扭曲，这种扭曲却是稳定，她身上阴气也是稳定。
褚兰身上诅咒气息也没在这段时间发生变化。
褚兰再次洗手，水池里面多殷红色液体。
褚兰举着手，有些崩溃地怪叫着。她冲出房间，去洗手间，不断冲洗自己手上鲜血。但这样冲洗好像没有起到作用。褚兰手上通红片，像是鲜血残留，也像是她用力搓洗后留下痕迹。褚兰将之视为前者。她不断地搓着手，没有眼泪落下，只有含糊不清恐惧叫声直在持续。
终于，她好像想起什，拿起洗脸池边上洗手液。她双手上多泡沫，泡沫又被冲掉，手还是通红。于是，这个过程被重复。
回到褚兰房间，低头看着地上信纸。
仔细看来，那些鲜血痕迹不是被人书写上去，而是从信纸另面透出来。红色血液沁入纸张，再从纸张背面透出。只不过，这些痕迹发生种奇妙变化，并不是反着。那个边框图案和边框中签名都和信纸正面字迹如出辙。
洗手间里传出来些响动。
慢慢，她那种表情柔和起来。
她抓着洗
她手上多伤痕，不知道是那些清洁剂导致皮肤溃烂，还是她自己洗出来。
褚兰口袋里手机响起来。打电话人很坚持。电话铃断，又响起。
褚兰哭出声，不再搓洗手上皮肤，只是用自来水冲着双手。
好半晌，那铃声不知道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响起来，她才关掉水龙头，用湿漉漉手，直接掏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只有串号码，没有名字。
起身走过去，看到王明丽脸上是种古怪笑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她表情扭曲着，情感也是扭曲。
褚兰还在洗手，但似乎没有用洗手液。她手上滑溜溜，不知道是涂什东西。
低头看向洗手间地面。瓷砖上有个瓶子，清洁剂……是玻璃清洁剂。
猛地看向褚兰。
她已经冲掉手上粘液，可皮肤颜色好像变得更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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