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车外。车外都是鸟脸
女孩，没有那些鸟怪。
现在已经知道，两种灵分别是诸葛闻不同时期作品，即使画作是类似，诸葛闻内心情绪是不同。
呼
口气，去试着拉开诸葛闻那边车门。
咔哒！
车门被顺利打开！
马上抓住方向盘，用力
拉，车子转向，直接撞上路边高山，引擎盖都翘起来，冒出黑烟。
车子终于停下来。
诸葛闻撞到头，直起身时候，脸上都是血。
他没有从这条路上消失，那些鸟脸女孩也没有。
停下车子被那些女孩包围。
要是回头，就能看到车后道路上铺满血淋淋尸体。
心头跳下。
无尽道路……
这让想起黄泉路。
现在到底在诸葛闻鬼魂梦中，还是在某个异空间？抑或真是在……
亦如当初，诸葛闻转身上车，踩下油门，直接逃跑。
后视镜中，那个女孩尸体爬起来。她姿势很不协调，低着头，佝偻着背，遮住整张脸。当她抬起头，露出来张鸟脸。
鸟鸣声在山间炸响，树林中飞出无数鸟。
在树木之间，有鸟脸女孩身影显现。她们从山上跳下。
“啊啊啊啊！”诸葛闻大叫着，死死踩着油门。
车门立刻就被外面鸟脸女孩拉开，她们手伸入车内，将诸葛闻拖出来。
“啊！啊啊……啊……”诸葛闻发出没有意义叫声。
跟着飘出来车子。
那些女孩拉扯着诸葛闻，但并没有立刻杀死他。有些不明白她们到底要做什
。
环视
诸葛闻看清车外情景，吓得再次惊叫连连。
那些女孩扒着车子，细嫩手指在车子上抓出吱吱声音。她们鸟脸紧贴着玻璃，浑圆眼睛中倒映着车内景象。
诸葛闻叫哑嗓子，惊恐地注视着车外怪物。
发现局面再次僵持下来。
那些女孩进不来，诸葛闻不出去。
眼前情景似乎要变成永不会停止噩梦。
看向旁边诸葛闻，对他伸出手。
手穿过诸葛闻身体。
该死！
再要尝试，手忽然碰到个东西。是方向盘！
那些女孩被车子撞开，碾压。
车顶上也有什东西砸中响声。
那张张鸟脸撞在车玻璃上，将玻璃撞出蜘蛛网般龟裂纹路。
诸葛闻忍受不住地闭上眼睛，只是路踩着油门。
山路不知何时变成笔直而毫无尽头道路，仍然是狭窄到只容辆车通行。路两旁是连绵起伏山林，茂密得如同原始丛林。那些鸟脸女孩源源不断地从山上跳下、冲出，被汽车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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