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
场景发生
变化。
不是梦境改变，是另
种熟悉感觉。
诸葛闻鬼魂做梦，出现幻觉。
他回到那天车祸现场，站在车旁边，看着女孩失去生机。
那些鸟脸女孩、那些怪物，绝不是什
美好东西。
他潜意识里就知道，那个女孩模样对他来说会是噩梦。
梦境变成正常顺序，快速进行，如
所愿，又回到年老诸葛闻所躺在病房内，回到他死亡后，鬼魂走出病房那幕。
就好像之前看到诸葛闻过去是真正梦。
那只隼怪正在冲向。
看到他被恐惧、愧疚、自责和痛苦包围，他拿着画笔，却无法作画。那天发生切充斥在他脑海中。这感情如此强烈，强烈到都能看到他脑中那段记忆。
大概，痛苦和折磨真是艺术源泉。
诸葛闻在自封闭几个月后，创作出令人赞叹作品，抽象画表达他内心情绪，是情绪宣泄，得到他意料外好评和赞誉。
没有人知道，诸葛闻在创作那幅画时候，脑海中想着是小雀死亡那幕幕画面。
他不断地画，画着类似作品。如此反复，反倒是冲淡最初情绪。
诸葛闻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深呼吸几次，才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
那个女孩躺在车子后，血痕从她身下延伸到车盘底下。
她身体抽搐两下，脑袋歪，看向诸葛闻。
诸葛闻吓得僵住身体。
“救……”女孩发出微弱呼救声。
“小雀。”轻声吐出两个字。
鸟喙停在面前。
扣着诸葛闻鬼魂开始颤抖，麻木空洞脸上多表情。
那是名为恐惧表情。
听到鸟儿拍打翅膀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那些负面情绪正在逐步消退。
同时消退还有他记忆。
不知道他对小雀遗忘是正常忘记过去，还是疾病引发失忆。
他欺骗自己，描绘出个自己暗恋女孩，个他忘记模样和名字女孩。他还因此喜欢上鸟，到晚年，神志好像也不清醒，只记得鸟。
想，他潜意识定是记得那场车祸。
“小雀！你这死丫头跑哪儿去！”
从山中传来叫喊声。
诸葛闻听到些动静，下意识偏偏头，再去看女孩，女孩已经不动。她动不动，只有眼睛还睁着，但眼中没有点儿光彩。
诸葛闻心跳怦怦，他慢慢后退步、两步，个转身，他跳到车上，拉上车门，踩下油门。
飞驰车远离那个女孩，远离那座山，可那个叫小雀女孩直印在诸葛闻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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