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和
你们到底是怎
打架才能打成满身泥巴
，而且温泉镇真有什地方有泥水吗？
但察言观色十分熟练刘秦将这句疑问句咽下喉咙。
他十分识趣地询问：“会长，你们要不要洗个澡啊？玩泥……打架打成这样，洗干净以后去泡个温泉吧。”
黎书微微点
下巴：“谢谢。方鹬，你先去吧。”
方鹬顶着
张小花脸凑过来：“学长，你不跟起吗？”
“会长，还有方鹬同学，你们这是……干啥呢？”
刘秦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连手中牛奶都着手指收紧而抖动。
“你们刚才……是去玩泥巴吗？”
黎书冷静地从玄关处拿出两双次性拖鞋，又将橱柜中两条毛巾取出裹在自己腰上。
“你想得太夸张，刘秦。”
在远处方鹬有意地放缓脚步，而黎书很快走到他身侧，周围风带来些凉意，身侧人身上也有若有若无初雪。
黎书却觉得，身旁早就围绕着暖意。
·
从温泉镇回到旅馆时候已经是九点半，比起离开前热闹，东院喧哗声似乎减缓不少。
台球室只剩下几个alpha还在兴奋地比赛着，而多数部员似乎感觉到倦意。
而他伸出手，拽住那幼小而又冻得发白手指——
……
“学长！”
方鹬声音从远处传来，伸着细长胳膊在空中挥挥。
“你怎不追上来？快来吧，不要因为是朵娇花就怜惜啊~”
“和刘秦还有点事要说，你先去吧。”
“知道，那先去啦。”
方鹬说着就向淋浴室走去，黎书在看到他身影消失才走廊后才侧过头。
刘秦喝口牛奶上前：“会长，你找有什事吗？”
“没事。”
“……那会长，你们干什？”
黎书毫无波澜地踩在次性拖鞋上：“打架而已。”
刘秦：“……”
不。
觉得你说得更夸张。
十分老年化刘秦端着杯牛奶慢腾腾地走出来，撞见从门口同走进黎书与方鹬。
他握着玻璃杯手紧，有些呆愣地望着门口两个人。
他最敬爱会长鼻尖上抹着灰色泥，即使在正面也隐约看到他背后衬衫上也沾染不少水泥。
而旁方鹬更是如此，虽然脸上已经被擦除不少泥水但仍然残留着激烈痕迹。
刘秦张着嘴，忍不住咽咽口水。
“……”
黎书微微晃晃头，有些无言。
方鹬又在说什胡话。
什娇花，什怜惜，不知所云。
但尽管他如是想着，还是迈开脚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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