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翻翻,倒来点兴趣,最初记载好几种病,都是现代感冒、高烧之类医治妙方。
再往下看,她发现其中记录种“阴毒病”,竟然跟自己
心理平和,没有变态,再加两分。
“你为什长这帅?”
“这个……肉身不过具皮囊,没有美丑之分……”
身为超级帅哥而不自恋,再加三分。
好,个男人该有十全十美,他都具备。
梵文自己更是个也不认得。
身边是个蒲团,用棕叶晒干编织而成,素洁而清新。
冯丰坐上去,盘着腿,双手合十:“伽叶,你为什要出家啊?”
伽叶也在另外个蒲团上坐:“自生下来就是在寺庙中度过。”
从未接触过红尘?好,肯定是处男,而且是正派善良处男,加三分。
进去。
她穿软底绣花鞋,走得毫无声音,然后,她看见伽叶打横盘坐在个蒲团上,背对着自己,聚精会神地研究经卷。
她又悄无声息地走得几步,却听得个温和声音:“小丰,你有事情吗?”
她吓跳,只见伽叶头也不回,要是没有如此真切地听得他叫自己名字,还真要怀疑刚才究竟有没有人说过话。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只见伽叶不可思议地从蒲团上下来,站直:“小丰,你有什事情?”
“十分”男人耶,自己心目中完美男人耶!
她开心得不知说什好,转头看天色已经不早,不好再逗留,笑嘻嘻地道:“伽叶,走啦。”
“嗯。”
连续几天,冯丰都跑到禅房和他聊天。两人或天南海北地胡侃,或冯丰听他讲解经文妙义佛教小故事,冯丰也搜索起自己知道后世些佛教典故和他神吹,有时也唬得他愣愣。两人越谈越起劲,不觉日子过得飞快,冯丰身子也慢慢好几分。
这天从禅房里出来后,看看傍晚天色还很明亮,冯丰忽然看见桌上本医书。这书是她从伽叶那里借来,却次也没有翻阅过,准备明天还给伽叶。
“你今年多少岁啦?”
“二十七岁。”
只比自己大点点,可是却比自己成熟稳重多,再加两分。
“你从来没有爱恨情仇、痴嗔杂念?”
“出家人四大皆空,阿弥陀佛。”
她惊醒过来,笑嘻嘻地道:“想来看看经卷。”
“你想看什?”
《易筋经》、《道德经》、《法华经》、《金刚经》,这又不是少林寺,自己又没法练成绝世武功,看什经文呢,自己是来找个帅哥聊天就对。
她眼珠子转,见他手里那卷经书上弯弯曲曲怪文字,问道:“这是什文字呢?”
“这是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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