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者,躲在家中天花板上,偷窥静子夫人独处时模样。
小山田家大门到玄关有段距离,因此避开仆役目光,趁返家时躲入玄关旁储藏间,沿着天花板爬到静子所在客厅上方,实在不是什难事。甚至怀疑六郎经常在傍晚去小梅棋友家,该不会是为掩饰天花板游戏个障眼法吧!
另方面,如此爱读《天花板上游戏》六郎,在版权页上发现作者本名之后,会不会开始怀疑春泥就是静子狠心抛弃爱人?那,平田郎对静子恨意至深不也就极为自然吗?因此,他开始搜集切关于大江春泥报道、传闻,最后终于发现春泥就是静子前男友,而且他在日常生活中极端讨厌人群,当时已经停笔出世隐居。也就是说,六郎在《天花板上游戏》书中,方面发现与自己样有恶习知己,另方面又找到憎恨其妻昔日情敌。基于这些认识,他想出个吓人恶作剧。
偷窥静子独处自然满足他好奇心,但对于有性虐待癖他而言,单靠如此温吞、半吊子游戏实在难以满足其兴趣。他发挥异常敏锐想象力,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是否有比用鞭子抽打更残酷方法。最后他想到,就是捏造平田郎恐吓信这种史无前例游戏。为此,他取得《新青年》第六卷十二号卷头手稿照片。为使游戏更有趣、更真实,他开始细心模仿春泥笔迹。手稿照片上笔痕便说明这点。
六郎捏造平田郎恐吓信,每隔几天便前往不同邮局投递,趁外出洽商时,将信件投递入附近邮筒,对他而言自是轻而易举。关于恐吓信内容,他通过报章杂志上报道,解春泥大略经历;至于静子活动细节,也能通过天花板偷窥或利用丈夫身份,轻松写出那些内容。也就是说,他与静子共枕同眠时,边细语,边记下静子话语或小动作,装做是春泥正在偷窥并写下那些内容,这是多邪恶行为啊!于是他就这样获得以他人名义写恐吓信寄给妻子这种接近犯罪乐趣,以及躲在天花板上偷窥妻子阅读信件时胆战心惊模样所涌现刺激满足。有理由相信他在那段时间仍继续用鞭子抽打妻子,因为静子颈部伤痕直到六郎死后才完全消失。不消说,他如此虐待静子,绝非出于憎恨,反而是出于对她溺爱。相信不用多做解释,您也能充分理解这种变态心理。
关于写那几封恐吓信人是小山田六郎推理到此为止。只不过,原本是性变态单纯恶作剧,为什又会演变成那般残忍杀人事件?不只被杀是六郎本人,而且他为什戴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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