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他只是在进行种变态性游戏罢。即使手套饰扣遗落在天花板上,对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无须像个罪犯样担心饰扣是否落在天花板上,是否会成为证据等等。)
否定春泥是罪犯证据不仅限于此,还有上述日记、春泥短篇集、《新青年》杂志,以及六郎书房里那个上锁书柜。书柜只有把钥匙,而且六郎不管饮食起居、出入都随身携带,这不仅证明这些东西与六郎阴险恶作剧有关,退步想,至少还证明春泥不可能为嫁祸给六郎,伪造这些物品放入六郎书柜中。光是日记就不可能伪造,而且这个书柜也只有六郎能自由开关,不是吗?
原本们深信不疑凶犯就是大江春泥,即平田郎,现在令人意外是,恐怕只能认为他开始就与此事无关。令们如此相信,是小山田六郎那些令人惊叹欺瞒。富有小山田绅士,心里竟然藏着如此阴险而幼稚想法。他表面上温厚笃实,在卧室里却化成世人厌恶恶魔,以外国制马鞭,不住地抽打清纯可怜静子夫人,着实出乎们意料。但温厚君子与阴险恶魔,这两种人格并存于同人体之内例子并不少见,平时表现得越温和敦厚,不正表示越容易成为恶魔信徒吗?
好,以下是想法——约四年前,小山田六郎因业务关系前往欧洲旅行,以伦敦为主要活动地点,在两三个城市停留约两年,他恶习恐怕就是在那里萌芽、茁壮起来吧?(曾经从碌碌商会员工口中听说他在伦敦艳事。)接着,他带着这些恶习于前年九月回国,于是他改以曾经溺爱静子夫人为对象,张牙舞爪地逞其*威。去年十月初次与静子夫人相遇时,便已发现她颈部那些可怕伤痕。
染上这种恶习就像吗啡中毒,终生难以根治。不仅如此,其病症还会日日夜夜以极惊人速度加重,不断地追求更强烈新奇刺激感。今天已经无法满足于昨天玩法,明天又会难以忍受今日创新,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事实吗?因此,他必须疯狂地搜寻更新奇刺激。
或许就在此时,在某种契机下,他得知大江春泥小说《天花板上游戏》——听说其中内容和般小说不同,便想读。总之,他发现不可思议知己,找到臭味相投同好。他是如何热衷于阅读春泥短篇集,看看那本书书页磨损状况便可明白。春泥在该短篇集中,反复述说从缝隙中偷窥独处者(特别是女性)是如何妙不可言。对六郎而言,这恐怕是个新发现吧,因此不难想象对此产生共鸣。最后,他终于模仿起小说中主角,成为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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