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嗯声,半长黑发随着他弯腰拉行李包拉链动作垂落眼前,没有多做解释。
知道这不是什适合深入话题,云飞扬也就没继续追问,“出院手续办好没?有什东西要帮着收拾吗?”
边说边拿起茶几上纸袋子,刚打开就被吓跳——
里面装着是沈十安衣服,这个他认识。但浅灰色薄毛衫和外套上沾满已经干涸暗红色血迹,那血迹似乎完全浸透衣服面料,因为深沉颜色和大块面积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让人立刻忍不住联想衣服主人到底遭受过怎样创伤。
云飞扬脸色有点发
到茶几上,走回柜子边继续收拾衣服。
没过会儿,房门又被敲响,这回进来是保镖之,国字脸大块头,约莫四十来岁范国平:“沈先生,有位说是你同学小兄弟想进来探望你。”
他话没说完,沈十安已经看到站在门外高个儿青年。周身冷冽褪去几分,脸上带点笑意:“你怎来,今天不是有课吗?”
他跟云飞扬同是H市医科大学大二学生,同院系不同专业,但有些公共课还是会在起上。今天是周五,他记得上午下午都是有专业课。
“你出院怎能不来,是那种没良心人,刀山火海也拦不住奔向你脚步啊。”云飞扬双手插兜绕过保镖走进来,先贫句才说到重点:“都快期末老师查勤查得不严,再说还有室友顶着呢,真要点名帮代答声就行。”
视线在病房里绕过圈最后落到沈十安身上,云飞扬吹声口哨:“你这日子过得可以啊小老弟,又是鲜花水果又是营养补品,瞅着你比住院之前气色还好。”
这倒是实话,大概是在室内待时间长,沈十安皮肤看上去比以往还要白点,而且还不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苍白,站得远看不仔细,站得近才发现连毛孔都几乎瞧不见,莹润光泽白里还透着红,比自个儿这种期末前熬夜打游戏、期末时熬夜背课本医学狗不知道好出多少个等级。
云飞扬找半天才从他身上找出点出过车祸病患痕迹:“就是瘦不少。”啧,要是让学校里女同学瞧见,可不得心疼坏。
在相熟友人面前,沈十安明显放松不少,“要不给病房续个费,让你也来住两天?也不用如何,每天让护士扎两针就行。”
云飞扬嘻两声,“那多不好意思啊,还是不麻烦护士姐姐。”见房门已经重新关上,从果篮里拿个橘子边抛着边凑到沈十安跟前:“你门口这两个保镖大哥是什情况?上回来还没看见呢,你爸…咳,顾先生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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