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跃虽然跟着周行朗混,但仍然是个工薪阶层,不过周行朗对他还算大方,还帮他在寸土寸金公司附近租公寓。
房子租金都是周行朗给付,他自然不敢拒绝周行朗要求,火急火燎地请来钟点工,把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遍。
不过七十平两室厅,房租却相当惊人。
客卧很小,周行朗拖着行李箱过来,就发现周天跃整个屋子,还没他家卫生间大。周行朗都有些看不下去,挑剔地道:“怎这小,改天换个大。”
“别看不大,房租不便宜。”周天跃刺探道,“你们闹矛盾?”
真有,就是葡萄味,模样——可他没用过。
百思不得其解,周行朗还惦记着玩游戏,于是又去那家店,玩到头脑发胀,实在受不,才停下。
不敢跟路巡第二次同床共枕,周行朗说什也不肯去紫荆路住,他想到路巡有人照料,自己帮不上什忙,住起平添尴尬,就给周天跃打电话。
“你家地址在哪?”
周天跃报出地址,问他怎。
子敞开。
周行朗不可避免地看到他衣服里去。
“靠,好大。”他吃惊地嘀咕句。
“什好大?”路巡坐起,衣衫敞得更开,周行朗甚至还能看见更隐秘部位,有着大片黑色纹身。
“……没什。”周行朗又看他胸肌眼,接着迅速从床上爬起来,钻进卫生间洗漱。
他摇头:“不是矛盾问题。”
“那路总同意你住这儿?”
“他不同意还能关着不成?”周行朗毫不客气地窝进那看起来非常舒服蛋壳椅里,顺手抽过旁边杂志,没想
“过来住几天。”
“不是吧,又吵架?”
“没……不,什叫又?”周行朗听出不对,按照路巡说法,他们很“相爱”。
周天跃恨不得给自己巴掌,连忙补救道:“前几天你不是跟他闹离婚吗。”
“别提,他不肯,而且……”顿顿,周行朗摇摇头,“算,见面说。”
卧室配套卫生间,有两个漱口杯,牙膏牙刷都是新,按照路巡说法,他们搬家前就住在这里。周行朗洗脸后,在洗脸台上到处找须后水。
他瞥见个造型很可爱瓶子,紫色,打开闻,是葡萄味,上面文字不是英文,他看不懂。不确定这是不是须后水,周行朗把瓶子放回原位,直到路巡进来,周行朗亲眼看见他喝口吐掉。
“这是漱口吗?”
路巡点头,问:“你要用吗?”
“……不用。”他感觉自己嘴里就有股葡萄味,有些困惑,趁着路巡进去放水,他又低头闻下漱口水味道,然后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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