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觉得,这样已经够。
胜利快感瞬间充溢喉头,没必要再继续说下去。就算还有话要说,北川也已无法开口,他挣扎着起身。
然后,他对依旧趴在桌上野本置之不理,迅速走出房间。不知
——实际上,甚至从没想过要试着解妻子感受。单纯地认定旦结婚,所谓妻子当然只能爱丈夫个人,因而毫无后顾之忧地全心投入专业领域工作。
“可是,这次事件逼着重新审视切。回想起来,妙子平时举止有太多可疑之处,种种深爱丈夫妻子不会有行为举止琐碎迹象,络绎不绝地浮现脑海。妙子确对这个丈夫不太满意。在无心冷落她之后,她心底直藏着昔日情人身影。不,不只是在心底。说来可悲,在她那丰满、温热胸怀之间,确怀抱着那个男人‘身影’。
“刚才说过,发现个不可动摇证物。说到这个证物,你看,就是这个。这个坠子,你也很清楚,是妙子打从少女时期便珍藏物品。
“直到几天前才在无意中发现,这个坠子被她细心地装在天鹅绒袋子里,并藏在好不容易才从火场抢救出来资料盒底部。你猜在妙子珍藏坠子中,到底放什?在那里面,野本,那个男人——就是越野在火场撞见男人——那个残忍地间接害死妙子男人——而且,还是妙子直以来深爱男人——照片,被当成护身符贴在坠子里呢。可是,如果说这只是妙子婚前贴上那个男人照片而婚后直忘撕下,那倒也算,问题是她跟结婚时,清楚地记得她贴上照片。曾几何时,竟然换成那个男人照片,你说这到底暗示着什呢?”
北川伸手入怀,取出条金链坠。然后,放在掌心上伸到野本眼前。
野本似乎承受不过度刺激似,哆嗦着手接过来。而后,愣愣地看着坠子表面浮雕图案。
这刻,北川紧张莫名,就好像皇国兴废在此战(6)。他所有神经都集中到双眼,竭力避免错过野本任何表情上细微变化。死寂在两人之间回荡。
野本花很长时间凝视坠子。
他并未掀开盖子检视里面照片。那肯定是因为根本无须如此,这已经令野本大受打击……他表情越来越空虚,尤其是他眼睛,虽然视线胶着在坠子上,却好像出神地想着其他事情,副恍惚失魂模样。过好久,他头缓缓垂下。最后,他终于趴倒在矮桌上。那瞬间,北川还以为他会痛哭失声,内心度感到震惊失措。但没想到,他并未流泪。
野本犹如过度心痛就此蹶不振,趴伏在矮桌上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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