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而他在雪地里走每步,都是那吃力,那决绝和悲壮。这位传奇性大儒在他生命最后几年,只能力求自身完满。虽然他身体已变得相当孱弱,但在精神上,曾国藩达到从未有过高度。这个高度,就是他对于这个世界仅存道德要求。在曾国藩看来,这个世界是有个神明,这个神明不是人格化神,而是世界规则和道理。这个世界运转,就是符合这样道理和规则。对于神明崇敬,最根本,就是坚守规律和道德律。在短暂生命当中,曾国藩唯值得自豪,就是对于神明坚守。在他看来,生而为人,把自己陶冶得尽善尽美,是最重要事情,也是符合上天意旨。个人如果能达到道与德完满,那,他必定会离神明很近。每个人生命,都是场个人战争。在这场战争中,人必须时刻以自己意志来对待自己惰性,探求神明,不能松懈。否则,在这场战争中,愚蠢就会重新占据上风,自就会败下阵来。这场战争,就是人与某种规则对抗,是自觉争斗,也是人性迷藏。如果人存在带有着某种使命话,那,这样行动,本身就是某种使命,它过程,会让人生更有意义。
老年曾国潘
曾国藩世界就是这样沐浴在无所不在普遍性之中。这个普遍东西并不只是横向,它同时也是纵向。它把无生命物质通过大地,由低级到高级生物、人们身边豢养家畜、感官、肉体、灵魂,以贯之地链接起来,然后,让它们生机焕发。在曾国藩看来,那就是“道”,不可改变,也不可颠覆。在“道”面前,灵魂只不过是肉体次呼吸——确,曾国藩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种虚无,种实实在在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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